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不說宮裏來的倆太監裝死裝活,其實五爺湯裏鼠給他倆留了好大的麵子哩!否則,別說就這兩個胖子,就是再添上三個五個也不是老湯的對手。當時湯楚邊打鬥邊往大哥這邊瞅,大哥如說一聲停,他即刻住手,打狗得要看主人麵嘛!大哥不哼聲,倆胖子又非要逞能不依,他也隻好手底下多少加了點火候,讓倆胖子多吃些苦頭。
汪真費了好大的勁,又掏銀子又作揖,好不容易求人下話才把兩個家夥弄回飯莊。小二猛一見,吃了一大驚,叫道:
“哎呀客官,這是好何?早上出去還好好的,回來就成這樣子了,招人欺侮了?”
白送禮捂著耳朵沒好氣地回道:“遇上土匪了!”
“土匪?大白天就有劫道的,這土匪膽子也太大了!”小二訝異道。
“去去去,這裏沒你的事了,該幹啥幹啥去,煩死人了!”宋榮慶訓斥小二說。
汪真說:“二位,我是先叫個郎中給你們處理一下傷口呢,還是洗洗你們先吃飯?”
“你把我倆鼓搗到這兒了,你幹啥去?”宋榮慶問道。
“我去繼續找人啊!”汪真不想多做解釋。
“不行不行,你如果撇下我倆跑了怎麼辦?”宋榮慶嚷嚷道。
“我會跑,我堂堂大欽差難道會跑,兄弟你不會是說夢話吧?”汪真笑道。
“誰是你兄弟?老子……”
“讓他去!”白送禮製止說,“今天可是最後一天了,找到便罷,找不到明天我們一早上路。”
汪真一出門,幾位兄弟會齊,大家全在店門外候著哩。湯裏鼠笑問:
“我給大哥惹禍了?”
“哪裏話,五弟這回真是為大哥出了一口惡氣,這倆混帳東西仗著和宮內太監總管的關係,欺侮得我夠戧。”言罷,汪真對範中義他們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找地方坐一坐吧!”
幾位找了家僻靜的小店坐下,要了一壺茶,一邊喝茶一邊聊天說話兒。汪真問道: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會路過那條街,又算準倆惡監會和老五打架比武?”
範中義笑笑說:“這都是老四王輝的主意。”範中義笑道。
汪真問王輝:“四弟你是怎麼料到的?”
“瞎蒙唄!”鍋底灰謙虛的笑笑說,“我想一般宮裏呆久了的人,總是不甘寂寞,好逞強,加上老五身體瘦弱,他們以為好欺侮,所以才設了這麼個圈子。”
汪真誇讚道:“四弟真行,將來可做軍事家。”
張勤道:“大哥正事要緊,你快說說你這次出宮又是為了啥事?”
汪真這才把他這一次的行動,以及兩個隨從對他的態度和說話大概跟弟兄們講了講。
王輝想了想,把腿一拍,叫道:“大哥,咱就再演一回野豬林吧,你把那兩個蠢豬誑出來,任隨他們在哪裏對你下手,我們跟在你們後麵,到時候好好治治這兩個惡徒。”
“不用誑,他們剛才在店裏還催促我明日一早上路哩!”汪真說。
“好好,你就答應和他們出發,我們隨後跟著,到時見機行事,定有一出好戲看。”王輝胸有成竹的說。
“有你們幾位兄弟在,我還有什麼擔心的?”稍停汪真又說,“隻是大內那幾位朋友,一直沒機會聯係,不知情況咋樣了?”
範中義說:“哥哥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上次你從天洞山回來不久我們就得到消息說大內那幾個兄弟就被關起來了。現關押在大理寺,我們去了幾次,奈何大理寺院牆太高,防備又嚴,我們無法下手。”
汪真道:“既然大家都是兄弟,理應出手幫一把。”
範中義說:“誰說不是呀,可是想不出辦法正急得火上房呢!”
王輝在傍插話道:“大哥這回身上帶得有聖旨嗎?”
汪真道:“給皇家辦事豈能沒有聖旨?”
王輝道:“這就好辦了!”說罷,他把他的計劃如此這般說了一遍。
眾兄弟齊聲叫好,大家立刻動身去做準備工作。
湯裏鼠帶上汪真的親筆書信去順城縣衙找到秦成貴,縣太爺一見是汪真的書信,無有不應,馬上派人去大牢裏提出格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