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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剛才可是你親自開口答應要給我五千兩銀子的,現在你卻又在這兒找借口,都說‘一言既出,四馬難追’,難不成你想後悔不成?”
成功地將佟候爺到喉的訓斥話語給逼回去後,佟雅萱嘴角微勾,下巴微抬,一臉驕傲自信地說道:“更何況,誰說我不能賺到銀子?”
“誰讓你沒有遺傳到佟家的經商天份,所以你隻有每月的傣銀和老祖宗分給你的月例分紅,可我就會不一樣!哼!”
“盡說大話!更何況,十根手指都有長短,每個人擅長的不同,為父擅長的就是為官之道……”佟候爺撇撇嘴,準備繼續和佟雅萱就賺取銀兩一事探討一二,以洗涮佟雅萱潑到他身上的冤屈,當然,最重要的則是不能在佟雅萱心裏跌了父親的身份。
可惜佟候爺的想法是好的,但現實卻是萬分殘酷的。
“你們父女倆哪……”隻見長公主擺了擺手,笑道:“萱兒,剛才你說的‘利息’是什麼?另外,你打算做哪門生意?”
佟雅萱吐了吐舌頭,作了一個鬼臉,道:“娘,就是高利貸嘛!”
“嗯?!”長公主麵容為之一肅,正色道:“萱兒,你不會打算將這五千兩銀子去放貸吧?這可是犯法的事,若是皇室中人明知故為,會給予重罰。”
“娘,我怎會做這種事情呢!”佟雅萱恨不能翻一個白眼,表明自己對放高利貸做法的不屑,嘴裏卻不得不提醒道:“不過,我無意中聽到幾個婆子在議論,府裏有人在外麵放高利貨。”
“竟有此事?”長公主眉頭微蹙,眼裏滿是厲色:“看來,我最近幾年太和善了,都讓她們忘記了當年我的那些手段!”
依在長公主懷裏的佟雅萱,輕輕蹭了蹭,無聲地安慰著她。
長公主確實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套用現代的話來說,她過於溺愛孩子,明明自己從殺人不見血的深宮後院裏走了出來,卻不願意讓自己的女兒失了一顆清明之心,長年累月地被陰謀詭計包圍著,根本沒一刻真正輕鬆的時刻,故她隻挑選了一些簡單的東西教導原主,以至於在不經意間將原主嬌養成了一個不知世事,不識人心的天真愚蠢的性子。更因為佟候爺對她的全心嗬護疼寵,故她將府裏一應事務都交由幾個管事嬤嬤處理,也因此縱容了府裏一些資曆比較老的下人,打著她的旗號在外麵放高利貸。
前世長公主府之所以會一步步敗落,這件事情雖算不上導火線,卻也落入了有心人的算計裏,從而牽連出一係列的事情來。
在佟雅萱看來,身在其位,自當謀其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避讓就能避讓開的。
待到長公主在的情緒在佟候爺和佟雅萱兩人的安撫下平靜了後,佟雅萱才繼續道:“娘,我現在還沒有想好做什麼生意,打算這幾日出府走動走動,查探一番,待確認後再跟你彙報。”
話語裏的堅決之意,隻令長公主也不由得沉吟起來,知曉今日是無論如何也勸說不了佟雅萱了,再加上佟候爺也在一旁不停地給她使眼色,遂點了點頭,道:“也好。”
佟雅萱眉開眼笑地摟著長公主的腰身,蹭了蹭,道:“謝謝娘!”
長公主雖很滿意佟雅萱一如既往地親近於她,但基於佟雅萱已於昨日及笄,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和齊王府裏的人商議下聘等事情了,遂笑著搖了搖頭,輕拍佟雅萱的後背,提醒道:“你這丫頭,都這麼大了還這般撒嬌,若被其它的人知道了,你就等著大家笑話你吧!”
佟雅萱後背莫名地一寒,不由得抬頭看向長公主,訕笑著轉移話題道:“娘,既然你一直提醒我長大了,那麼,靜雅院的庶物就交由我自己來打理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