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就敏感的身子根本就經不住林清越的挑撥,再加上連續兩日的歡好,已讓林清越探知了佟雅萱身上所有的敏感點,故,很快,佟雅萱的身子就化為了一灘春水,任由林清越為所yu為,根本生不出掙紮的力道和念頭。
當然,事實上,她也不想掙紮,甚至還因為林清越剛才的隱忍而想通了,故,眼下,她終於放開了一絲心扉,和林清越一同享受起魚水之歡來。
若說前兩日,佟雅萱的身子就讓林清越一嚐再嚐,根本就舍不得離開,恨不能就此死在佟雅萱的身上的話,那麼,此刻,林清越隻覺得佟雅萱變得越發mihuo人心了,讓他突然就生出了一種恨不能這般摟著佟雅萱,一朝到老,再也不管其它煩心的人和事的念頭來。
水**融,心靈相通所造成的後果就是這晚佟雅萱又被林清越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多遍,直到她體力不足而陷入沉沉夢鄉裏,林清越也沒有放過她,依然像一隻不知饜足的獸,狠狠地衝撞著那令人銷hun的地方。
這期間,佟雅萱好幾次醒來時,剛輕輕一動,就發現林清越的yu望還埋在她的體內。隨著她的蠕動,趴伏在她身上的林清越又睜開雙眼,裏麵除了滿足外就是濃濃的渴望,以及不僅沒有消褪幾分,反而還因為倆人心靈上的契合而變得越發濃鬱的yu望。
接著,不待佟雅萱反應過來,他又開始在她的體內衝撞起來……
再一日,午時,佟雅萱堅難地睜開雙眼,發現房間早已一片亮堂。
雖然門窗依然緊閉,雖然窗簾依然遮擋住房內旎旑的場景,但,透過從厚重木門縫隙處鑽進來的明媚陽光這一點,也能猜測出此時已不早。
“唔……”她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身側陷入沉沉夢鄉裏,卻依然像一隻八爪魚般壓在她的身上,生怕她逃跑了的林清越,不由得撇了撇嘴,心裏暗忖:說來,她才應該是是累的那個才對吧,為何她都醒過來了,這個有著一身高深內功的男人竟然還在睡覺!
“哼!”佟雅萱抱著“自己醒了,也不能讓對方繼續睡”的不甘的念頭,伸手捏住了林清越的鼻子,目光在林清越那張睡熟了後就褪去了寒意,像一個單純的天使般lu出最純淨huo人一麵的臉龐上停留了許久,末了,還是忍不住伸出另外一隻手在上麵遊走著。
即使林清越能閉氣許久,但,佟雅萱這般作弄她,他又豈能繼續“睡”下去?故,很快,他就睜開雙眼,拽過佟雅萱的手,笑道:“萱兒,一大早就這般熱情,真讓為夫ji動……”
ji動個頭!
佟雅萱嘴chun蠕動了下,差點就沒忍住而出口成髒了,一想到這句話脫口而出後會帶來的後果,就讓她立刻狠狠地瞪了笑得一臉燦爛,仿若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她臉上一瞬間流lu出來的不對勁的神情似的林清越,道:“起chuang了!”
想了想,佟雅萱又忍不住嘟起嘴,抱怨道:“都怪你……”
隻要一想到如今怕是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她竟然是被林清越從皇宮裏抱回攝政王府,又和林清越在喜房是繼續待了兩日,就讓她恨不能時光倒流,那麼,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在入宮後的第二日,就不由分說地跑到太後寢宮暫住!
好吧,此刻的佟雅萱根本就忘記了她確實親自實踐過。奈何,不論是武功,還是心機謀算,她都遠遠落於林清越,又如何能在林清越這個表麵看來是萬年冰塊,實則老謀深算的悶sao男手裏謀得“退路”?!
更何況,在皇宮這個別人的地盤上林清越都能無視他人眼光地為所yu為,就更不用說回到攝政王府這個老窩後,那更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可謂是一個霸道的**者,根本就容不得被他放在心上嗬護疼寵的人提出一絲反對的意見。
“時辰還早,再睡一會兒吧。”林清越一臉關切地說道,佟雅萱心裏的擔憂,他又如何不清楚?不過,與其詳細地跟佟雅萱解釋,倒不如拿出事實來讓佟雅萱相信,故,他隻是將佟雅萱又按回薄被裏,掖了掖被角,自個兒翻身下chuang,取過放置在一旁的衣物,道:“萱兒,你這幾日累了,再多休息一會,為夫先吩咐廚房備一些補身的湯水。”
“你……”佟雅萱臊得臉se通紅,忙不迭地偏過頭去,嘴裏也嗔道:“暴lu狂!”
即使穿越前曾看過無數男模強健xing感的圖片,即使已和林清越有了肌膚之親,也知曉林清越那被長袍包裹下的身軀有多麼地強健和xing感,但,如今,乍見到沒有絲毫避諱,赤果果地起身,將自己身上每一塊肌肉都展現在她麵前的林清越,依然令她下意識地臉紅心跳,那好不容易才恢複了一絲清明的大腦也變得mi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