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暖,你敢造反!”崔知府也不著急,站在那兒仰望著上方的朱月暖,依舊端著他的官架子說道。
“崔大人,造反的人是誰,你心裏應該更清楚吧?”朱月暖甩了甩手中的長鞭,漫不經心的卷起鞭子,對崔知府抖的官威視而不見。
“朱月暖,你敢挾持朝廷命官!你信不信隻要我一聲令下,我所帶的那些精銳便能踏你砦門縣!”崔知府的聲音反倒平緩了下來,負手站在簷下看著朱月暖,“你要是敢動我半根毫毛,皇上定會徹查此事,到時候,不僅僅是你們朱家,便是楊家、楚家都是誅九族的大罪。”
“我說崔大人呐,你一天到晚閑著沒事兒,是不是淨想著怎麼誅我們朱楊楚三家九族呢?”朱月暖似笑非笑的問,“再說了,我對你的毫毛不感興趣。”
說到這兒,她抬頭望了望遠處,繼續說道:“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的人可都是俊傑,如今正在營地好吃好喝著呢,估計,沒多少空來管你了。”
“你什麼意思?”崔知府此時才露出一絲不安,凝目問道。
“意思就是你的人每個都很識時務,陸霄將軍一拿出他的令牌,你的人都不用人收拾的,全都放下武器啦,崔大人,還得感謝你教得好哇,讓我們的人省了不少事兒。”朱月暖用鞭柄輕擊著掌心,好心情的告知道,“對了,還有一事,你心心念念的七公子,這會兒已經進京了,你要是真想見他,也不用太著急,過段日子,我們定會護送大人去的,崔大人稍安勿躁。”
“你說什麼?!”崔知府一聽到陸霄的名字,頓時變了臉色,“陸霄!!他為什麼會在這兒?!”
“陸霄將軍奉聖命而來,比崔大人你早了兩天而已。”朱月暖邊說著,邊衝著外麵揮了揮手。
下一刻,周邊的牆頭上躍上十幾個人,手中都拿著鐵鏈。
“朱月暖!!你想做什麼!!”崔知府退後兩步,厲聲喝道。
“我不想做什麼,隻是奉聖命,請崔大人好好的在這兒住幾天,待砦門戰事了結,自有人護送你回京述職。”朱月暖略抬了抬下巴,那十幾人便行動了起來,手上的鐵鏈被他們甩得如同草繩般,呈“井”字集結在院子上空。
“本府是高祈知府,本府未接到聖旨,是絕不會離開高祈的,你休想害本府。”崔知府見形式真的不對,叫囂完畢,便衝向那院門。
“我可沒那閑工夫害你,再說了,砦大人,你還需要別人害嗎?你所做的事,七公子早有證據”朱月暖撇嘴,躍下高牆離開,“看好他,別讓他死了。”
“是!”外麵傳來聲音。
“朱月暖!”崔知府發了瘋似的拍打著院門,“楚宜桐!!你給本府出來!!敢私自關押朝廷命官,你們……你們想造反呐!!!”
“嘖嘖~~你這知府都是怎麼當的?話說這份上還沒明白呐?要不是陸霄將軍憐惜將士們的性命,你早在踏入砦門時便得死了,現在這樣,是給你這個知府留著體麵,你別不知好歹。”高牆上的其中一人聽不過去,開口說道。
“你理他作甚?做了那麼多的惡事,七殿下早上報給聖上了,一秋後的蜢蚱,也值得你費口舌?”邊上一人接話,“快些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