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想做什麼?”
連非被唬了一跳,臉都有些變了,“娘,他現在可是縣令老爺,連劉大人都要禮遇,討好的人,您要是真的讓她們抓到把柄,咱們可沒好果子吃。”若說是以前,連非還想著和連清去爭上一爭,可現在,連清都是官老爺了啊。
沒看到麼,鎮子上的那些大老爺都巴著他,討好他!
要是讓連清知道自己還在算計他,怕會剝他一層皮的。
“你怕什麼,你娘我就那麼傻?”李氏胸有成竹的一笑,笑容裏盡是陰霾,她冷笑著看向連非,“你知道不能惹,我就不知道不能把把柄送給她們?你娘我可不是傻的。”
“那您還——”
“咱們不會暗中動手?再說,連清現在可不在,咱們還對付不了一個女人?”隨便弄出點什麼動靜,外頭的口水和吐沫星子都能逼的那個女人沒臉再活下去!李氏撇了下嘴,笑容陰冷,語氣帶著一抹子狠厲,“你放心,你娘我想做的事很簡單,不會有人發現的,再說,連清又不在這裏,他遠在千裏之外,能發現什麼?等他過幾年回來,哼,誰知道他身邊帶著幾個女人,還能想的到家裏這個黃臉婆?”
男人不都是這樣?有了錢有了權利,左擁右抱的快活自在。日子逍遙的很,誰還想著家裏黃臉婆一樣的存在?
“娘,可是——”連非是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放心,可有心想勸李氏吧,李氏的話卻是很讓他動心——隻要是動了伏秋蓮,哪怕是她人好好的,隻要她有把柄在自己手裏,他以後還愁沒有銀子?
“那,娘,您想怎麼做?”
終究是銀子占了上風,連非一橫心,豁出去了,幹!
“找幾個男人不就成了?”李氏臉上全是冷笑,說這些話時仿佛在說今個兒天氣有多好,嗯,是晴天一樣的自然,“連清還會容忍一個被人給碰過的女人?”
“她被男人給碰了,這麼大的把柄在咱們手裏,你說,她會不想著來堵咱們的嘴?用什麼,自然是錢了。”李氏眼裏滿滿全是算計,仿佛看到了無數的銀子在她眼前堆成小山,她嘿嘿的笑,“到時侯,她想死想活不就是咱們說了算?”
連非的腦海裏瞬間浮出一張鮮活的,充滿朝氣,眼角眉梢盡是傲氣,嬌縱的臉,她指著他冷笑,“你是什麼東西,敢碰我的東西——呀,這是什麼味呀,臭哄哄的,是你麼——”心頭有股子邪火在衝起來,他深吸了口氣,眼神怪異的看向李氏,“好,娘,這事兒子去安排!”
別的男人麼?
連非舔了舔嘴角,眼底一抹欲望掠過。
他,也是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