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含笑咬了咬嘴唇,並沒有說話。
她不是有意瞞著夏寒生,她隻是覺得夏寒生這類的事並不應該讓夏寒生替自己分擔,夏寒生的身體他們都知道,她隻想帶給夏寒生快樂,並不想讓夏寒生還替自己擔心。
“含笑,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不希望遇到什麼事你獨自的扛著,你還有我,明白嗎?”夏寒生雙手搭在夏含笑的肩頭,眼睛裏全部都是真誠。
夏含笑點頭,聲音低低的:“我知道。”
夏寒生說的這些,她怎麼會不知道?可是她有她的顧慮,夏寒生自己要承受那麼多,她不可能讓夏寒生再來替她分擔這些事,即使她已經做出了決定,那這些事就應該是她承受的。
今天太晚了,又忙了一天,夏含笑現在應該很累。夏寒生並沒有多說,隻是用手拍了拍夏含笑的肩頭囑咐道:“好了,早些休息。”
夏含笑衝夏寒生露出笑意,點頭和夏寒生一起了上了樓。
走到了樓梯口,夏寒生開了自己的房門,衝在隔壁門口的夏含笑道了一聲‘晚安’。
“晚安。”夏含笑擰動門把,淡笑的說了一句。
兩人各自都回了房子,夏寒生看著夏含笑的背影,不由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戒指,嘴角牽起一絲溫和的笑意。
他最愛的女人出現了在他的生活中,即使他們並不能像平常的夫妻一樣保持最美的關係,可是隻要每天能看到她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第二天,夏含笑早早起來準備了早餐。本來,他們應該是要去度蜜月的,可是夏寒生的身體並不允許,夏含笑很替夏寒生的身體著想,主動提出不用去度蜜月,在海灣別墅這個地方,幾乎和每天度蜜月差不多,空氣好,景色優美,更重要的是,有她最喜歡的大海。
吃完早飯,按照夏淩峰的安排,夏含笑還是如期去了醫生那裏檢查。
李醫生在給夏含笑做完檢查後閑聊的提起了幾句:“夏夫人,你上次走後,一個男人過來忽然要翻開你的病例,幫我嚇死了!”
“翻看我的病例?”夏含笑嚇了一跳,不由出聲問:“是誰?”
她心裏隱隱的擔心,她想,應該不會是許暨東,他不會那麼有空閑。
“是誰我也不清楚,不過院長給我打電話,讓我把病例給他看,我一開始不願意,形象再怎麼說我也是夏老先生指定的醫生,結果院長暴怒的說了一句什麼,許先生比夏淩峰更惹不起,乖乖的把病例給他!”醫生努力的回憶著那天的情景,無意中說出了一個姓氏。
一個簡單的‘許’字已經讓夏含笑知道是誰了,整顆心髒再也安穩不下來,突突的跳個不停,她的雙手不安的交織著,抬眸問了一句:“那他沒有說什麼?”
許暨東跟著她來醫院查了,那就證明他懷疑了,可是為什麼卻沒有質問她?這太可疑了,這太不像是許暨東的作為。
“他什麼也沒說,隻是神色有些落寞,不過,就算他是查什麼的,也看不出來,畢竟這也不是真的病例。”李醫生倒是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隻是想到那個男人陰冷的眼神,她的心裏難免的寒冷了那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