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眼皮瞥了瞥:“沒什麼大礙,但畢竟流了不少血,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傷口不能沾水,多喝一些骨頭湯,每天按時換藥,兩個月完全愈合已經不成問題。”
“兩個月?那麼久?”許暨東皺了眉頭。
“嗬,現在兩個月嫌多了,和人打架鬥毆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醫生冷笑了兩聲。
許暨東的臉當時就黑了下來,他把他當什麼人了?
這醫生平日了接待了不少打架鬥毆的傷患,有的是為了所謂的義氣,有的是為了所謂的愛情,看看許暨東和李止水的模樣,在這醫生的心裏,恐怕許暨東就是因為一個女人才和別人打架的。
“看你這樣,年紀應該也不小了吧,怎麼這麼不成熟?為了一個女人打架,真的當自己是古惑仔哪,這世上啊,在我看來,自己的身體遠遠比女人重要。”醫生不涼不熱的說著,李止水在一旁低著頭,也被醫生扯進來了:“還有啊,小姐,你要是喜歡那個男人,應該早點說,也不用為了展示魅力讓兩個男人為你打架吧,這樣對你不負責任,也對別人不負責任。”
醫生現在已經完全把他們當成了無事生非的一對了,李止水動了動眉頭,卻沒有出口解釋。
想必,現在有人比她更憋屈。
從小到大,應該還沒有人敢這麼說過許暨東吧,他心裏應該比她更不舒服才是。
果然,李止水心裏剛這麼想,許暨東就冷著一張臉問了醫生:“你叫什麼名字?”
醫生可不怕他,白了一眼:“怎麼?你還想威脅啊。我可不吃這一套。”
“嗬,威脅?”許暨東冷笑挑眉:“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威脅。”
李止水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怒氣,深知道惹怒他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忙打住了他的話,詢問醫生:“好了嗎?”
“好了,去拿藥吧。”醫生結束了一切,開了單子給李止水。
許暨東全程黑著一張臉,李止水拿好了藥,外麵已經很黑了,似乎很晚了。
她給他開了車門,剛上車,她放在車裏的手機響了,似乎吵鬧的有一段時間了,她看了許暨東一眼,接了電話:“喂,顏辛。”
“心如,你在哪兒?怎麼這麼遲才接電話?”方顏辛著急的聲音傳了過來,他是知道在頒獎典禮上發生了什麼,現在對李止水擔心的很。
許暨東的手指扣了扣車窗,提醒她快點。
他自然知道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自然不希望她和方顏辛講太久的話。
李止水看了一眼車窗:“嗯,好了顏辛,我這邊有些事,回去再和你解釋。”
“那好,需要我接你嗎?”方顏辛關心出聲。
“不需要了,我馬上就回去。”
“好,你路上小心點。”
李止水掛了電話,直接開車將他送到了住所。
許暨東沒有下車,冷不丁的說了一句:“看來你還沒有忘記以前的事,還知道我住在那兒。”
“畢竟在這裏經曆了太多夢靨,想忘記也難。”李止水連人稱都沒有用上。
“怎麼,你現在就這麼急著回去見方顏辛?”許暨東咬牙,看著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