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疲憊讓兩人都睡著了。但是還在A市的姚嘉嘉卻沒有那麼輕易的睡著。
姚嘉嘉在客廳裏忍不住打了個哈氣,抬手看了看手表,又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某人:“喂,已經;淩晨一點了,你還不回去啊?”
她都要困死了,早就想睡覺了,可是某個男人就是不走,害的她得一直陪著。
“你有事?”根本沒有專心看報紙的崔豐放下報紙問了一句。
姚嘉嘉用手支撐著下巴,說話都有些瞌睡的模模糊糊:“我好困,好想睡覺。”
“那就睡覺。”崔豐起身,拍了拍褲子輕鬆的說著。
姚嘉嘉也站了起來,心想,某個男人臉皮終於不那麼厚了,要走了。
可是,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錯了。
崔豐並沒有朝著正門出去,而是徑直的走進了她的臥室。
“你去臥室幹什麼?”姚嘉嘉追著走進去,睡意也醒了不少。
“你不是說困了?那急睡覺。”崔豐躺在了姚嘉嘉那張小床上,拍了拍身邊的床位,極其邪魅的勾引:“過來……”
姚嘉嘉看著某人赤裸裸的勾引,不由幹幹的咽了咽口水,卻沒有動一下。
“過來……”崔豐不耐煩的又拍了拍床邊。
姚嘉嘉這下驚醒了,幹幹的笑著,忙應付出聲:“嗬嗬,那個,我忽然不困了……”
“姚嘉嘉,你該不會怕我對你做什麼吧?”崔豐懷疑的看著姚嘉嘉,臉上的笑意忽然多了一絲探究。
“很難不擔心吧……”姚嘉嘉暗自嘀咕了一聲,抬頭察覺某人的臉色變掉了,忙補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這床太小了,容下您一個大佛就夠了,我就不強求了。”
“這床……”崔豐剛開口,床不由咯吱了一聲,崔豐低頭看了一眼,還沒有反應過來,‘轟’的一聲,床一下塌陷了,崔豐整個塌了下去。
“姚嘉嘉,你這個烏鴉嘴!”咒罵了一聲,火氣十足。
姚嘉嘉的眼睛裏都是擔心跑了過去,對著塌陷下去的說道:“你沒事吧?”
崔豐冷哼了一聲,心想她還有點良心,還知道關心他,卻不料姚嘉嘉忽然蹲下身子,撫摸著塌下去的床板:“可憐的小身板,你沒事吧?怎麼一壓就壞了,你這樣可讓我怎麼辦?”
姚嘉嘉說的那叫一臉心酸啊,就差給床立個碑了。
姚嘉嘉的眼睛明顯閃過一絲狡黠,她微扶著臉,抬手摸著床板,一臉的悲痛:“崔總,你還是先回去吧,跟我這麼久床板去了,我心情不是太好,作為罪魁禍首,我覺得,我們現在不宜見麵。”
崔豐暗黑的眸子看著她,嘴角不由抽動了幾下。隻是一張床,說的好像他是殺人犯一樣。
這個小女人在玩什麼小心思,崔豐一清二楚,從塌陷的床上爬起來,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又是一派瀟灑。很是惋惜的出聲:“好好的,確實有些可惜了。”
“是啊。”聽到崔豐讚同自己的話,姚嘉嘉立馬符合:“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你,畢竟有些年齡了,你也不用太朝心裏去,你先回去,讓我好好平複一下。”
姚嘉嘉說的那叫一個大度啊,她自己身上一陣惡寒,她舉得此刻的自己像極了自己筆下的聖母。
“我幫你平複。”崔豐的嘴角一勾,掏出手機按了幾個字,隨後看向了她:“好了,等一會兒就好。”
“……”
姚嘉嘉看著崔豐,一臉的詭異,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崔豐要幹什麼。
幾分鍾後,家具城的工人一臉疲憊的送來一張超大的床時,姚嘉嘉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什麼叫引火燒身,姚嘉嘉現在算是明白了。
“這夠不夠平複?”崔豐看著裝修的工人,笑的那個奸詐。讓姚嘉嘉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扯下他臉上的一塊肉,這個男人,她真的沒有辦法評價了,難道她今晚真的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