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四個男人沒有聽到敲門聲門卻打開了,都不由詫異的看向門口。
江沙白的目光裏帶著冷意,本想知道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進來隨便打擾!
但是在看到李止水那張臉的時候,他顯然詫異了,絲毫不明白李止水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江少,您可真是大駕,讓我好等。”李止水淡笑,聲音裏卻並沒有笑意。
坐在江沙白旁邊的一個俊挺男人在聽到李止水的話後,狹長的眸子裏微出曖昧的神色:“呦,沙白,這是誰啊?什麼交了新的?也不告訴我們一聲?”
另一個穿著條紋西裝的男人,目光在李止水身上細細掃了一圈,也笑了:“長得倒是夠味,隻是這脾氣恐怕大了點,沙白,女人可不能寵著,無規矩不成方圓。”
江沙白對兩個損友的話隻是冷笑,到看著李止水的時候那股冷意還沒有緩回來:“你來這兒有事?”
李止水也不廢話,不理睬那幾個人說什麼,將手裏的文件直接放到了江沙白的麵前:“麻煩江少看一下,具體哪裏有江少如此著急需要修改的條例。”
江沙白朝著文件瞥了一下,瞬間明白了過來,譏笑了一聲:“你是SO的負責人?”
“是我。”不理會他的陰陽怪氣,李止水點了點頭。
江沙白抬手輕摸了摸合約:“真沒想到,SO缺人到這種地步,連你這種人都能當負責人。”
“要是江少對我有什麼不滿,可以向SO提出來換掉我。”李止水不卑不亢,等都等了,已經沒有可以更生氣的事了。
江沙白隻是冷笑,並沒有接李止水的話,抬手端起咖啡,故意朝著合約上灑去,隻是幾秒鍾,合約已經濕透了。李止水眼睛一驚,抬手就要撿起那份合約,也忘記了什麼顧忌。
杯子裏的咖啡還在持續著,她的手一下子伸了過去,滾燙的咖啡都澆到了她的手背,瞬間紅腫一片,一聲呼痛的倒吸冷氣聲從她的嘴邊傳了過來。
咖啡太過滾燙,她自然是忍不住的。
江沙白沒有想到她會用手阻止自己的舉動,扔掉咖啡杯,握住她的手按到了旁邊的冰塊桶裏:“沒事吧?”
手上得到了涼意,讓她微舒了一口氣,但很快的抽出了手,額頭明明痛的有汗滲出,嘴唇也打著顫,可她的聲音卻聽著出奇的鎮定:“合約髒了,我回去重新準備一份,看來江少需要改的條例,也隻能延遲幾天了。”
“你的手因為我傷的,我送你去醫院。”江沙白的心裏吃驚這個女人的反應,但是眉頭卻忍不住皺了起來。
李止水依然客氣,隻是這份客氣了意外的多了幾分生疏:“不必了,你弄傷不止是我一個人的手,還是SO負責這個案子所有員工的心血,這些問題,不是去一趟醫院就能解決的。”
李止水因為剛剛的掙紮,發絲微亂,耷拉在眼前,顯得有些狼狽。可意外的,江沙白竟覺得這樣的女人格外迷人。
李止水並沒用停留,直接拿著那份濕淋淋的合約除了江沙白的辦公室。
江沙白的三個損友驚呆了,看著李止水的背影,用胳膊肘蹭了蹭他:“那個是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