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到的竟……竟然是他!
萱撫平內心的激動,繼而平淡地說:“你來幹什麼。”
“這樣站著貌似不太好耶,不介意我坐下吧!?”
一個多月,還是沒變,臉皮很厚。
萱不語。
“萱,這些日子以來你過得好嗎?”
安佑辰!你認為我會過得好嗎!
“很好,真是多謝安大少爺的關係。”萱冷笑。
“萱,你不要這樣,聽我解釋好不好!”
對不起。”
“安佑辰!對不起可以改變什麼?”
“我知道,你恨我,我又何嚐不恨自己呢!這一個多月來,我每天都在自責。萱,是我的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原諒我好嗎?”
這句話聽起來是很感動,可是,驕傲的她不允許自己妥協。
這些日子來,我已經習慣獨自一人時,你卻又突然闖入我的視線,這算什麼!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時間努力去淡忘你嗎?
“說完了嗎?我要走了。”萱拿起包包離開。
辰拉住萱的手,“萱,為什麼你要這樣冷漠,你可以打我、罵我啊!”
萱甩開他的手,“我的冷漠是你給的!”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時間可以風幹內心的傷痛,但依舊揮之不去的是昔日的時光。
晚上。
萱被辰今日的出現搞得睡意全無,在床上翻滾了好幾個小時都睡不著,滿腦子裏想的都是今天的事。
“窗外玫瑰雨後吐出新的花蕊一陣忘形的風在翻飛心情花園忽然變得一片明媚你的腳步驚醒我沉睡所有金色的夢在這一瞬間不再朦朧漫天絮花飛舞仿佛都是在為愛悸動……”
悠揚的鈴聲響起。
這麼晚了是誰呀!
辰!?他又想幹嘛啊!?
盡管不想理他,但手還是不聽使喚的按下按鍵。
“請問您是萱小姐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是的,請問您是?”
“你的朋友在我們酒吧喝醉了,已經12點了,我們要關門了,所以麻煩您能不能過來一趟?”
“萱……萱……對不起……”電話裏傳來辰醉醺醺的聲音。
該死的,他竟然跑去喝酒了。
“你們酒吧叫什麼?好的,我馬上過來。”
這人,讓人少操一點心都不行。
夜晚的風有點涼,她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衣服就出門了。
酒吧裏。
萱看到辰在一個角落裏,已經醉得趴下,辰趴在沙發上淺睡。
醉得像一撇爛泥的辰,隱約看到萱的樣子,踉踉蹌蹌地站起來,“萱!是你嗎?”
萱看了看桌麵上的酒瓶,“該死的,你到底喝了多少!”
“萱……”
“快跟我回去。”
“唔,我不回,你是誰!我隻回萱的家。”
萱滿臉黑線,醉了還耍小孩子脾氣。
“我就是萱!快回去!”萱厲聲道。
“你不是萱,萱不會那麼凶。”
萱用哄小孩子的語氣說道:“該回去了。”
“哇!你真的是萱!好,我回去。”迷迷糊糊的聲音。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萱氣鼓鼓的想。
萱攙扶著他走出酒吧。
剛走出酒吧門口,就有十來個小混混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該死的。
“喲!是個小美人呢!”一個染著綠發的流氓調戲道。
“多麼精致的小臉蛋啊,跟了爺吧,包你吃得好穿得好。”又一個不知死活的人。
“不要臉!”萱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絲毫不畏懼。
“喲!這妞夠辣,爺喜歡!”
“瞧這細皮肉嫩的臉蛋,讓爺摸個吧。”那人的手往挪移到萱的臉蛋上來。
萱一把抓住,哢嚓,不是其它,是那人手斷了。
“啊!我的手!”那人哀嚎。
“哼,長得那麼對不起大眾的臉還半夜起來裝鬼啊?”萱看見他們染那些怪發和一臉流氓樣就想嘔吐了。
“臭娘們,敬酒不喝喝罰酒!”其他小弟也一哄而上。
萱扶好辰,從袖子裏飛出三根銀針,三人應聲倒地。
“你、你到底用了什麼詭計!”小混混當中的老大嚇得屁滾尿流。“你們、你們快給我上啊!”
“是、是、老大。”那些小混混也嚇得哆哆嗦嗦。
“哼。”萱又從袖子裏飛快的掏出幾根銀針。
“啊……”一個個混混痛苦倒地。
沒有任何的廝殺,沒有任何的血跡,沒有任何的打鬥。
他們,就這樣悄然倒下。
夜,依然寧靜。
好不容易把辰攙扶回酒店,萱就累得趴下了。
累死人了,他以後敢再喝酒我絕饒不了他。
熟睡的他就像個可愛的小天使。
近看這家夥皮膚也保養得太好了吧,精致得一個毛孔都捕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