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衣櫃裏整整齊齊疊在一起的衣物,我一瞬間有些愣怔,之前相處的時光一下子全部湧了出來,這個別墅太過於幹淨,幹淨的除了我和他沒有其他人的氣息。
我心裏湧出一股異樣的情愫,如果不是接下來兆清嶼解釋是因為打掃阿姨誤將我的衣服放了過來,我真的以為兆清嶼是想真的已經確定好了真的和我在一起,其實我也知道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他的心裏一直有念念。
“還不過來?發什麼呆?”兆清嶼沉穩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現實,我胡亂的把衣服套上,隨著他一起進了浴室。
偌大的浴室因為多了一個人反倒是有些擁擠,我們兩個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淋浴,雖然對彼此的身體不是第一天看見,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我的臉還是有些發燙。
水珠順著他的額頭一直往下,我把沐浴露打在了手心裏,如珍寶般的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他的身體,長期的健身讓他的胸肌很健碩,我不由得伸出手毫無章節的順著他的身體畫圈圈,到最後我已經分不清楚是我再給他洗澡還是他給我在洗澡。
急衝而下的水讓我原本就如薄紗般的裙子一霎時若隱若現,我小手急急的抱住兆清嶼,彼此的情欲節節攀升,一時浴室裏全是曖昧。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望著這個躺在我旁邊俊美的男人,我心裏說不出的滿足,還是在兜兜轉轉中,我回到了他的身邊。
不忍心將他叫醒,我起身穿了一套家居服就下了樓,一心隻想著讓床上的男人醒來能吃一頓熱氣騰騰的飯餐。
兆清嶼其實在我起身後他就醒來了,如果我回過頭一定能看到兆清嶼嘴角的那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
一頓飯吃得很安靜,我們都沒有提之前在何慕家發生的事情,不說我也知道以兆清嶼的性格一定不會讓何慕好過了,我需要再耐心等等就可以。
一連幾天待在房間裏,我發現我都快生鏽了好不容易勸了兆清嶼陪我一起出去走走。兆清嶼這幾天對我越發的好,他越好我越心慌,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他瞞著我,他不說我又不能問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不然他不覺得我都會覺得自己有病。
好在好消息並沒有讓我等太久,警察從何慕家發現了一些毒品,雖然不至於要人命,但把牢底做穿還是有可能的,我想何慕這次應該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把?
現在隻要再打倒白佩佩我就大功告成了,白佩佩不用於何慕心狠手辣不說後麵也有一定的靠山,怎麼也不是我一己之力可以對付的。
反正的都在一起了,女朋友的事情幫忙也沒有關係,這麼想著我就決定了把這件事情的處理權全權交給兆清嶼。
兆清嶼這幾天不知道在發什麼瘋,各種深表白,各種禮物去送,明明下班就見麵,他還不停的打電話。
我們選了附近離家近的一個餐廳,吃過飯之後兆清嶼去開車我百無聊賴的站在門口等他,突然一陣陣痛,我直接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