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清嶼在一旁看著我,目光中帶有些許溫柔,我和他距離很近,雖然沒有挨著對方,但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有些許的緊張 。
我正打算做蝦的時候,兆清嶼立起身來,離開廚房,留下我一個人在廚房做飯。
正當我發呆看著鍋中,心思卻飄向遙遠的地方的時候,兆清嶼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
他溫柔的捋了捋我的頭發,細細的將他們合在手掌中,我有些想要回頭。
“別動。”兆清嶼說道,“你的頭發散開來,等等做完飯都是油漬。我幫你紮起來。”
“還是我自己來吧。”看他準備動手,我趕緊放下鍋鏟,自己動手紮起來,但是兆清嶼並沒有放手,而是溫柔的,細細的將我的發絲全部放在手中,慢慢紮起來。
能夠感受他對於頭發的紮法並不嫻熟,還有一些生澀。但是很溫柔,溫柔到並沒有將我的頭發絲扯在皮筋中,這樣的溫情讓我覺得有些心慌。
終於,我感受到兆清嶼已經鬆開了手,隻不過兆清嶼還在我身後,挨著我很近很近,我幾乎能夠感受到他身上傳過來的熱氣。
“看樣子紮的還不錯。”兆清嶼觀察一番說道。但是身體卻沒有遠離我。
那種暖意傳遞在我是身上,我也些許的緊張,還有不自然。
鍋裏的蝦已經煮好了,我正準備盛起來的時候,兆清嶼突然挨得我更近了,他的左手撐在案台之上,右手穿過我腰係,將手伸向我的鍋鏟上,拿起一個蝦,開始往嘴裏塞。
“當心燙等會兒在吃來不及啦!真是的。”我這樣平常的抱怨就像是在說可可偷吃菜一樣,很自然。但是這個人是兆清嶼啊。
這樣的氛圍之下,曖昧的氣息很濃重,兆清嶼確實被蝦燙到了,嘴裏發出絲絲的抽氣聲。
“你看你,這麼急幹什麼?”我有些心疼的抱怨著。
“不急一點,蝦就被別人搶走了,你說是不是?”兆清嶼反問我。“誰會跟你搶啊?誰有搶都過你?”我對兆清嶼表示反駁 。但是感覺兆清嶼話中有話,言語中很含糊。
“是嗎?沒人搶那我就放心了。”兆清嶼說完我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氣息穿過我的脖子有些癢癢的。
“搶不過你的。”
兆清嶼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看著我把菜盛出鍋。但是他幾乎是貼在我身上,我都不敢怎麼動彈,他的下巴輕輕擱在我的肩膀上,有一點重量,但是更多的是來自於心頭的重量。
我對於兆清嶼這樣的轉變完全防不勝防,無力招架。為什麼他突然搬出了別墅,還住到城區中,關鍵是這個小區並不想他的風格,家中倒是像溫馨的小家一樣。他還開始學習做飯,我對於這樣的兆清嶼是完全不了解,也不能猜測的。
此刻的兆清嶼還將大腦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很慌張。
“兆清嶼,你你能不能把腦袋從我身上拿開,不然我菜都盛不起來了,你壓著我肩膀疼。”
兆清嶼聽到我這麼說,這才把腦袋挪開。但是身體並沒沒有遠離,而是稍微退後了,目光還是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