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兆清嶼的懷中,被熟悉的氣息和此刻的溫柔沉醉,安靜在地躺在兆清嶼身邊,他身上的體溫傳遞給我,有著溫暖的暖意。
此刻,那種溫柔與幸福圍繞在我身邊,我沉迷其中,忘卻了理智上的堅定,就讓我暫且這樣待一會兒吧。
就這麼一會兒,讓我和兆清嶼待在一起吧,這裏沒有阻礙和不堪,這裏隻有絲絲柔情。
我在兆清嶼懷中漸漸合上眼睛,睡著了,很安定,一夜無夢,睡夢中感覺有人在撫摸我的發絲,動作很溫柔。
這一夜我睡得很好,很舒坦,沒有夢魘,沒有恐懼,就像回到了小時候,媽媽的懷中一樣。
一覺醒來,看到窗外天色已經大亮,身邊已經沒有了兆清嶼,我迷迷糊糊的起身,出了房間。
去了廚房,發現兆清嶼並不在廚房,於是走進衛生間,看到衛生間鏡子上貼了一張紙條,我摘下來看了看,上麵寫著:洗臉台櫃子下麵有新的牙刷,毛巾,早飯在外麵去吃一點,小區樓下的老張麵館還不錯。我今天要出差,自己照顧好自己。
我看著這張紙條,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些話想是丈夫在離家之前告訴妻子要在家好好生活。
我看著字跡雋永,將字條放入了口袋中。準備稍微洗洗就回家。
洗漱完畢,回到房間把兆清嶼的房間收拾幹淨,被子整理好,拿起手機想要離開。
看到手機上的未接電話,是可可打給我的,於是就回了過去。
“喂,可可,”我打電話給可可,“我馬上就回家了,你等我一下。”
“冉冉,我就等你回來,你給我老實交代,我想跟你好好談談,怎麼?和兆清嶼到底做了些什麼?嗯哼?”可可在另一頭有些曖昧的口語講到。
“你在說些什麼呢,兆清嶼生病了,我隻是來送衣服的時候順便照顧了他。”我解釋道。但是說實在話,自己心中也很心虛。講話有些含含糊糊。
“冉冉,你現在騙我都不打草稿的了麼?我怎麼覺得你這麼假呢?麻煩你這個女人在撒謊的時候也看一下自己的手機,自己給我發過了什麼內容,看清楚了再撒謊好不好?”可可在另一邊嘖嘖歎氣。
“我早上給你發過信息?”我有些慌張,根本沒有想到兆清嶼會拿我的手機給可可發短信。
於是我連忙打開短信,看到在可可的短信欄中靜靜的躺著一條短信。可可還在電話裏呼叫著:“冉冉,這回你得跟我好好講講,每次我和朱奕鈞的事情都和你說了,現在倒好,你這個女人深藏不露。”
“可可,我是兆清嶼,冉冉還在睡覺,等會兒等她醒了我讓她給你回電話。”
我震驚了,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本來夜不歸宿就已經很難向可可解釋清楚了,但是兆清嶼還有這樣略帶曖昧的話告訴可可。
真讓人頭疼,這下該怎麼解釋,才能和可可說明白。在清醒的意識之中,我明白和兆清嶼繼續聯係可能會讓我再一次造成傷害,可是每一次的接近,我都會為兆清嶼而心跳加速,為我們之間的每一次小動作都會感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