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本王如今身陷牢籠,還如何空談報複,他一個不高興,就會手起刀落,我隨時都會喪命,而且我敗了,一敗塗地,慘不忍睹,根本就沒有顏麵去麵見皇上,也對不起天下的百姓,是本王無能。”墨朔無比感慨道。
“這不像是我認識的王爺了,你的雄心壯誌難道就這樣磨滅了嗎?如果你對未來好抱有希望,我想我可以救你出去,既然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為何不去珍惜,你還可以從頭再來,東山再起,重新帶著部隊,還天下一個太平盛世。”顧麗溪振振有詞道。
墨朔楞了一下,抬頭看一眼顧麗溪,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堅定,他苦澀一笑道:“你是想救我出去,可是殷月又如何會輕易饒恕了你呢?”
“他最多殺了我,我可以陪著王爺一起逃離此地,大不了回到皇城去,隱姓埋名下來,我已經厭煩了這樣的戰爭,這些日子我真的受夠了。”顧麗溪堅定的說道。
“可是本王不想看著你死,這樣做太危險了,隻會害了你,萬一逃跑不成功,隻會讓他更加的惱怒,甚至會抓狂。”墨朔擔憂道。
“王爺難道是怕了嗎?我尚且不畏懼生死,何況你肩負天下百姓安危的重任,會真的懼怕這樣的一個人嗎?他縱然是惡魔,可是你卻是正義的化身。”顧麗溪勸說道。
墨朔點點頭說道:“本王何懼生死,就是怕連累了你而已。”
“王爺若是同意了,我也就不怕了,不要再猶豫了,我知道這個機會是他故意給我們的,既然他想玩,我就陪他好好的玩一場。”顧麗溪話音未落,手中的殘月劍已經出鞘,從她的衣裳中射出,砍開了牢籠,砍斷了墨朔身上的鎖鏈,隨著鏗鏘的聲響,墨朔掙脫了出來。
車夫立刻勒住了韁繩,吃驚的回過頭來,正要喊叫,顧麗溪的劍重新回到了手中,指在了他的喉嚨上,喝道:“不要說話,趕緊離開這裏,否則我就殺了你。”
“不要殺我,我走便是。”車夫戰戰兢兢的下了車,顧麗溪砍斷了韁繩,將馬兒遞給了墨朔,堅定的說道:“王爺,你趕緊逃走吧,這裏由我來斷後。”
“不能如此,要走一起走,本王不會丟下你不管,陷害你於不義之中,這裏太危險了,沒有時間說廢話了,趕快騎馬走。”墨朔催促道。
顧麗溪遲疑一下,翻身上馬,二人各騎著一匹馬兒,脫離的隊伍,慌不擇路的往遠方跑了過去,這一刻,顧麗溪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她覺得高興,因為她救了王爺,等於替天下百姓做了好事,她又很擔憂,她不知道能否逃脫殷月的追捕。
“王,墨朔逃走了,和顧姑娘一起,往沙丘城方向。”一個士兵稟報道。
殷月聞言,頓時惱怒的拍碎了身邊的馬車,氣惱的喝道:“我就知道她不會這樣聽話的,看來是我錯信了她,既然她不珍惜這個機會,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立刻組織人員追趕,務必將二人攔截,抓獲回來,我要親自審問他們,真是膽大包天。”
“末將遵命,立刻派人追趕。”將士說完,轉身帶著人追捕而去,殷月看著沙丘城的方向,一時間笑了起來,自語道:“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這個女人簡直快要逼迫我的極限了,既然你想玩,那就看看誰是最後的贏家吧。”
說完,回頭命令眾人道:“傳我的命令,大軍按照計劃行事,開赴長和城。”隨著他一聲令下,浩浩蕩蕩的大軍繼續出發。
長和城郊外,一隊人馬迅速的穿行,不久就來到了紫守禮的營帳裏,紫守禮這個時候已經睡著了,外麵有幾個侍衛守候著,來人正是前去打探長和城軍情的士兵和幾個紫家兵,士兵上前說道:“我們要見紫將軍,有要事稟報。”
“紫將軍已經睡下了,等他休息好了再來吧。”侍衛回複道。
“這可是重要的情報,你們可擔當不起,最好去叫醒紫將軍。”士兵大聲喝道。
“這可由不得你們胡鬧,趕緊滾一邊去,紫將軍睡覺的時候最討厭別人打擾了,你們不想死就不要來叨擾了。”守衛盛氣淩人的說道。
“何人在外麵喧嘩,吵擾了本將軍的美夢。”紫守禮說著話,就坐了起來,當得知是前去打探軍情的人回來了,頓時大喜過望,連忙命令他們幾個進來。
“啟稟將軍,我們成功打探了長和城的軍情,而且還有了一個重要的收獲,我們和長和城的一個守將取得了配合,他答應我們今夜看見信號時候,打開城門,放我們從南門進攻,我們就可以長驅直入了。”幾個人紛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