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謙宇站在秦子矜的身旁,臉色冷漠。

秦正龍見自己的話被忽視,表情有些難堪。

“坐吧。”秦子矜忽然拉了拉簡謙宇的胳膊,出聲道。

簡謙宇聞言,這才施施然的坐了下去,翹著腿,姿態是說不出的從容矜貴。

“簡總。”秦正龍開口,試圖跟簡謙宇搭上話。

“伯父。”一直不作聲的慕容遠也說了話:“這樣幹坐著多無聊,不如我們幾個玩幾局牌?”

打牌既消遣了時間,又容易在打牌的間隙,插一些其他的話。

這個提議可以說是非常的好了。

秦正龍笑笑:“好啊,我讓人布置牌桌。”

說著,扭過頭看了看簡謙宇:“簡總,這個你會玩兒麼?”

簡謙宇嗤笑一聲,剛要說想拉他一起打牌,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性?夠資格?

還好一直關注著他的秦子矜,及時拉住了他:“我來吧。”

秦子矜微微一笑:“宇哥他不喜歡玩這個,我來就行。”

秦正龍臉色微變,但到底還是沉住了氣。

“那既然這樣,芝蘭,你來代我打吧。”

原本說好的牌局,到最後就演變成了三個女人在那裏打。

而且,她們還約定好了,隻玩三回。

誰要輸了,就要為贏家做一件事。

秦子矜閑閑的摸著牌,簡謙宇坐在她身旁,低語道:“用不用我教?”

“不用。”秦子矜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她的牌技不差,曾經可還是去過賭場的。

對上這母女倆,完全可以碾壓她們。

而最後,也果不其然的讓秦子矜連贏了三局。

“第一個條件,秦初月,我額頭上的傷,這筆賬是不是該算一下了?”

秦初月仗著那天在房間裏隻有她們兩個人,沒有別的人看到事情經過,委屈著臉裝無辜。

“?你頭上的傷跟我又沒有什麼關係。”秦初月抱著慕容遠的一條胳膊,語氣說不出的可憐:“你怎麼亂冤枉人?”

秦子矜冷笑一聲。

秦初月變本加厲的繼續甩鍋:“我知道你討厭我,上回毀了我的生日,這次又誣陷我害你受傷……”

說著說著,秦初月還假惺惺的掉了兩滴淚。

秦初月原本就長得不錯,如今哭起來也是梨花帶雨。

慕容遠見了,難免有些心軟,放柔了聲音哄她道:“別哭了,她是你姐姐,肯定不會強求你做什麼的。”

“我會。”秦子矜絲毫不給麵子:“她傷了我,我憑什麼不追究?”

秦子矜目光裏盡是冷意,直接走上前去,對著秦初月那張梨花帶淚的臉,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當然,除了簡謙宇。

簡謙宇看見小女人張揚的樣子,隻覺得莫名可愛。

秦初月捂著臉,完全被打蒙了。

這一巴掌,比上一次的還要狠!

秦初月瞪大了眼睛,在愣了幾秒之後,就揚起了手,準備反擊。

可是,秦子矜就站在原地,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