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淩亂裏,他並沒有及時享樂她,卻是解開了她手腳的束縛,讓她臉朝下躺在了他的雙腿上。
手指,最後停在了她的肩胛骨處,暖暖的指腹跳著舞,像蜻蜒點水,像彩蝶飛舞,像細雨點點,像漣漪波蕩。
那是小雪當年為救她,牙齒深深的咬進了她的肌膚,留下的犬牙印。
這個男人,深奧得連溫馨也看不懂。她一直以為,她是了解男人了解塵世的人們,可是這個男人,越來越讓人猜不透。
他從最初撕裂她的自尊,到現在一點一點的剝落她的心傷,他仿佛能看透她心裏的痛和傷,然後一滴一滴的溫柔的擦拭。
每次天氣變化,她的肩胛骨就會痛,醫生說是小雪牙齒的穿透力太重,將骨頭刺穿。隻因為當年還是幼年的小雪,有著和她共存亡的決心。
唇……輕輕的含著她的傷,柔柔的舔,軟軟的親,拓跋野專注的拂著她的後背,密密麻麻的吻,帶著**溺和憐惜,竟然令溫馨產生了一種錯覺,這不是那個專斷獨橫、邪惡霸氣的拓跋野。
被蒙著眼睛,她更能用心體會到他的輕撫,完全有別於平時的粗野和狂暴,像秋日裏的綿綿細雨將她層層包圍,然後再漾起一道七色彩虹,照亮她陰霾的世界。
午夜裏,壓抑的嗚咽,慢慢變成了無聲的申吟,她軟軟的倒在他的懷中。
這一次的歡愛,比任何一次要溫柔,也比任何一次要狂.野,卻比任何一次令人沉醉,酥麻的快意,像潮水一般席卷了溫馨所有的思緒。
這是身體甘心情願的臣服,隻因為他在輕撫她心底最痛的傷。溫馨埋首在他懷裏,封存了十多年的心,隨之身體的甘之如飴,全部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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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近中午,豪華臥室裏還沒有人走出來。作為會長的特別助理,陳鬆的聲音響在了門外。“會長,溫榮軒打電話來。”
溫馨睡得迷迷糊糊,她靠著一具暖融融的身體,她不是很習慣晚上睡覺,可他在的時候,她卻能睡著,而且還睡得安穩。
感覺身後的男體動了動,這是他們第一次同**共枕,有溫柔、有**、有歡樂,但她也深深知道,一覺睡醒了之後,麵對的依然是一場不折不扣的交易。
“再睡一會兒。”拓跋野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後背,雙手從她的腰上慢慢挪開,仿佛這是**恒古未變的姿勢。
他起身離開後,溫馨抬頭望向窗外,海上一片金光,細碎成一圈又一圈的光紋,散在碧藍碧藍的海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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