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麼,所有的線路都斷了,我到底可以找回些什麼呢!爸爸,永遠就要這樣死去嗎?就這樣無辜的死去嗎?不,我不甘心,我不能讓他就這麼死去,爸爸。不行,爸爸,我不會讓你平白無故的死去,我一定要查出原因,我一定要找到殺你的凶手。
她一個人坐在美麗的櫻花樹下,今年的櫻花,淡淡的粉色卻紛飛的格外燦爛,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淒涼感覺,她就靜靜地坐在那裏,享受著風。。
微長的栗色的頭發,精致的臉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柳眉淡淡的,藍色的眸子,就像是一顆還沒有被發掘的海底璀璨的珍寶。微尖的鼻子,仿佛一下子停止在了那一刻,沒有了呼吸聲,美麗的唇瓣嬌豔的讓人想去咬一口。
“雪淋,你怎麼在這裏?”
一個纖細少年出現在了這個地方,他靜靜地看著櫻花樹下的那一個少女,無奈的他隻能夠更無奈。兒時的錯他隻能夠現在來償還嗎?為什麼那一個人是玄真雪淋。
“精市,我......”
我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腦海裏不停的浮現著今天在咖啡廳的時候,那一張白色的紙上,一個紫色頭發的少年,眼裏充滿著冷漠、疏遠。
我承認了!
現在我有那麼一絲絲的懷疑精市,但是理智又讓我恢複了正常,精市怎麼會是殺我爸爸和哥哥的凶手呢!爸爸他,他的死一定是別人幹的,但是我能夠確定,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精市,也覺得不能是精市。
“怎麼呢?今天見媽媽沒有成功?”
少年輕輕地挑動了一下眉毛。他的臉部有些猙獰,他是真的有一些害怕了,害怕那些東西會成為現實,害怕雪淋的記憶會恢複,她的記憶恢複,那麼也代表著死亡。
“嗯......”我意味深長的低下頭,克製住了自己緊張的情緒,然後說,“媽媽說了是跡部景夜,就是跡部景吾的哥哥,但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凶手是他,凶手一定是另有其人。”
她冷靜地坐在櫻花樹下推斷著,根本沒有注意到幸村臉上那一種驚恐的表情。雪淋她,她要開始綻放了嗎?她的聰明、執著、冷靜要開始出現了嗎?
“為什麼這麼說?”
過了一會兒,幸村立馬就恢複了正常,然後笑了笑,現在他要用什麼方法阻止,難道又要殺了雪淋嗎?不!絕對不可能,雪淋可是她最愛的那一個人,絕對不行。雪淋死了,那麼還不如讓他去死。
“直覺。”
“額。”
......
我看了看幸村的表情,我是在懷疑他嗎?我都不知道我到底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總是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虛假。
她搖了搖頭,清空了她腦袋裏的情緒,然後慢慢的恢複了正常,幸村怎麼可能殺我爸爸呢!自己到底在想一些什麼啊!絕對不可能,不能。
“雪淋,你......”
“精市,告訴我,你沒有殺我爸爸!”
她一下子的站了起來,雙眼看著幸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認真,但是幸村卻被她的那一問怔住了,他要怎麼回答她,他要怎麼回答才可以,雪淋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額,雪淋,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