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他突然執起我的手:“靈兒,我有話對你說。”
心在打鼓了,我用力地抽回手:“那個,不好啦,不要說,這個,這個我不要啦,還給你。”像燙手的山芋一樣把手中的錦盒丟回給他。“要回去了,很晚了。”
他站起身,用蠻力拉住我的手:“靈兒,你隻會做駝鳥嗎?”
“什麼駝鳥啊,不認識,不知你說什麼了,先走了。”用力地掙紮還是掙不開反而讓他越抓越緊,痛得我暗吸冷氣。
梁重之一臉受傷地看著我:“靈兒,一直以來你都不明白嗎?”
明白,我明白什麼啊?師兄好恐怖哦:“放開我啦。”
“靈兒,我喜歡你。”他深深地看著我:“從你挑戰的那天起,我就喜歡上了你,師妹,請不要拒絕我,別急著說話,還記得那天嗎?”
我當然記得,那是一個晴朗的黃昏,我抬頭滿意地看著擦得亮晶晶的招牌,一腳跨了進去,叉著腰威風淩淩地向正在比試的一班人高馬大的師兄叫:“我要挑戰你們。”
結果是我隻贏了一個掃地的,被打得渾身是傷,可第二天我就直接挑戰武藝最好的大師兄,也就是梁重之,他未將我放在眼裏,太過於輕敵,打趣地說:“你這小丫頭,昨天還沒摔夠啊,今天來湊夠雙份的,我一隻手就可以搞定你了。”
果然上當了,我嘿嘿笑“好,你說的,一隻手哦,大家見證。”
他高傲地看著我,完全不放在眼裏,輕敵地說:“來吧。”
我全力以付地衝了上去,腳用力地一踢。他沒防著我有那麼大力:“砰”的一聲巨響,他就重重地摔在地上了。
“我贏了,我打敗你們最厲害的大師兄了,以為要叫我大師姐。”興奮地跳起來。
他推開扶著他的人,慢慢站起來摸著腦袋:“陳靈兒,你昨天是故意裝的。”
我扮了個鬼臉:“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總之你輸了。”
他不怒反笑:“好,陳靈兒,身手不錯,原來這裏還有個寶,好,我記住你了。”
贏了那一次我就再也沒有笑的日子了,師兄可沒把我當女孩看,每次都是傾全力的,摔得我大傷小傷的見到他骨頭都會咯咯響一樣。
要不是環境於我不良,我還真想大哭:那有這門子喜歡的。
“靈兒,不要和那個林天軒混在一起了,會抹殺了你的天真和純淨。”
嗚,我更不想陷入你這裏:“師兄,不要和我開玩笑了,真的要回去了。”
他臉一下沉了下去,冷聲怒道:“師妹,你那麼在乎他嗎?看著我,你看著我。”
放開我的手,他才發現,已經是一圈黑青了:“你寧願痛也不願說,師妹那麼你知道我多愛你嗎?一直都不敢說,不敢靠近你,就怕嚇著了你,原來你一直都沒有發覺。”
有嗎?一群烏鴉從我頭頂飛過,我不會算命,但是我覺得此刻的師兄很可怕。
用力地推開他,想逃,可是他運動神經更好,一個旋轉就把我抓在他的懷裏,緊緊的抱住:“不要拒絕我。”
“你放開我,師兄你很可所,放開我。”用力地掙紮仍逃不可,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曲起膝蓋,用力地往他的雙腳間一撞,頓時痛得他放開手,彎下腰。涔涔的冷汗流下:“師妹,你。”
“哼,我說過叫你放開我的。”拿起桌上的紅酒,往他的臉上一潑:“師兄你太過份了。”
五星級的酒店果然不適合於我。
百合打開門,看到滿臉狼狽的我,嚇了一跳:“林教,你不會是給追殺到現在吧!”
“也差不多了,比老爸還恐怖。”自覺地到她家箱拿出水大灌了半瓶水,終於吐了口氣。
百合暖昧地看著我的肚子。
“看什麼看。”我整整衣服。
她討好地拉著我坐下:“那個,林教,你和林天軒真是那個了啊!”
狠狠地賞她一個爆栗:“腦袋放幹淨點,人家說什麼你就信啊。”死林天軒,我一定要宰了你解氣。
“不是啦,而是唉,你怎麼那麼笨啊。”百合鬱悶地看著我。
我傻掉,怎麼了?
“那麼好的機會怎麼不生米煮成熟飯啊,要是你做了林家大少奶奶,你的床都是用鈔票鋪成的,明白嗎?”她比我還凶地叉著腰。
“什麼?百合,你,OK,我不和你爭了,雖然我個人是很喜歡鈔票鋪的床,但是你不覺得太浪費了嗎?萬一有人來偷怎麼辦?”偷了才是真正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