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無奈地笑笑:“表小姐這張利嘴啊,就是沒有人能說得過她,哥哥,你先坐下歇著吧!你要是覺得沒事做,悶著,就幫晚兒摘這嫩點葉兒下來。”
“說不過你們。”他坐了下來,看著他最疼愛的妹妹,她的堅強,讓他真的很驕傲,他不得而知,為什麼晚兒會那麼多的東西,但是這個妹妹,真的讓他眼前一亮。
她將桃花搗成汁,呆會讓安雪兒放在臉上,揉擦,這桃花可不能小看它了,這可是去斑美白的聖品,雖說現在已是五月天了,可是安家老爺就是有辦法在這個時候為她尋來新鮮的桃花,再加上吃食方麵也是去斑的,每天都不斷地嚐試著方法,這三天以來,又可以明顯地看到安雪兒的斑淡化了,真是讓人興奮啊,可是她也尋思著,待哥哥好了,到外麵看看,住在安家,雖是衣食無缺,讓人侍候,但畢竟是別人的家,千般萬般好,也不如自已的狗窩好啊。
花想容看著枝頭上的鳥兒:“倒是叫得歡,小心我把你們射下來烤了吃。”
晚歌笑著,這個表小姐真是很能得人心的:“表小姐是不是開了食戒啊,想要大開胃口了。”
她開心地說:“向姐姐,我還開色戒呢?當我是花和尚了啊。別走,我要抓了你做我的押寨夫人。”笑著要撲上去,晚歌一閃,跳到向晚清的背後:“哥哥救我,母夜叉來了。”
原本,男女是受受不親的,可是這表小姐可沒當向晚清是什麼外人,一樣嬉笑照常:“我不管了,你引起了我的胃口,晚上一定要大開食戒,你要煲湯給我喝。”
“哇,瞧瞧才喝了一次,就開始來勞役我了。”她笑著:“晚上烤隻兔子給你吃,小心變成兔子一相的嘴唇。”
吞吞口水,她拍手叫著:“好啊,好啊,向姐姐煮的東西可好吃了,是我從來沒有吃過的,要是向姐姐天天能為我下廚就好了。”
她笑笑:“哥哥,喜歡吃兔子嗎?”
“喜歡,以前打獵的時候,一箭下來,那兔肉可鮮美了。隻是那兔子,別看它可憐來著,這可是個奸滑的東西,有次我抓到一隻,差點還讓它給逃了。”
“後來怎麼樣了?”花想容急急地追問著,大眼一閃一閃的。
晚歌也沒有聽過這些,停下手中的功夫,認真的聽著。
“那兔子的皮啊。就像人的衣服一樣,緊急的時候,你抓住它,它就掙脫了那皮,像隻初出生的小豬那般,赤裸裸的跑得飛快。”
“後來呢?抓出來了沒有。”花想容又緊張地問:“可別讓它給逃了啊,要是逃了,不就叫做煮熟的鴨子飛走了嗎?”
晚歌掩著嘴笑,這花想容還真是個急性子,瞧哥哥那神采飛揚的就知道沒有跑走,不過她也想知道,後來那兔子是怎麼抓到手的,沒有皮的兔子,痛不痛啊。
“後來啊,那隻兔子慌亂中竟然一頭撞在木樁上,撞昏了。”
“哈哈。”花想容開心地笑著:“笨兔子。”
“這啊,哥哥是撿了個便宜,可千萬不要待株守兔哦?”晚歌也笑了,輕柔地說著。
花想容這又不明白了:“向姐姐,這什麼又叫做待珠守兔啊?”
“這啊,就是這明明是一次機會的事,不勞而獲,但是想得太多了呢?就會想,要是天天有兔子撞在木樁上,不是天天可以揀個便宜,所以就有了個故事叫做守株待兔,就是讓人不要有饒幸的心理。”
她點點頭:“向姐姐說得真好啊,我真是佩服姐姐,向姐姐應該去參加二天之後的詩會了,準能拿魁。”
晚歌坐了出來,搗著桃花,淡然地說:“我要那詩魁來做什麼啊?再說,就我,也隻會讓人笑話。”
“不會的,姐姐這麼厲害,當然那詩魁對姐姐來說沒有用,名利算什麼呢?是吧,可是那詩魁有著整整十萬兩的銀子耶,這可是很大的獎勵,所以月城的姑娘們都卯足了勁。”
十萬兩,晚歌的手遲頓了下,然後又繼續做著。
“可是我不管啊,向姐姐可答應了我,晚上一定要做個兔肉給我吃,害我口水都想流了。”她不依地叫著。
“在聊什麼呢?那麼開心。”安雪兒和秋月慢慢地走了過來。
晚歌淡淡地笑著:“沒什麼?有個好吃的人,叫起來了。”
“向姐姐,民以食為天啊,不是嗎?”
安雪兒笑著點點她的額頭:“就你喜歡吃,向姐姐,這些事讓下人做就好了,還勞煩你親自動手的。”
“雪兒姐姐啊,我看要是她一天不動手啊,她都不知道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