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更高興了:“好啊,晚歌看看向大哥,精神了很多,姐姐喝然受了傷,可是宮裏也有向大哥照應,以後就更好了。”
晚歌有些黯然,花想容那裏知道,哥哥不是因為她的攜帶而進宮的,哥哥是後皇上想用來牽製她的:“看你哭了,今兒個晚歌就親自動手,做個湯給你喝喝。”
“太好了,我好想喝啊,說實話,禦膳是不錯,可沒有安府那般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而這裏的小廚房也沒有人會用。”
向晚清坐了會說:“晚兒,哥哥先到未央宮裏,不能在這久坐了。”
“好。”她點點頭,自然知道什麼事為重,什麼事為大,免得讓那皇上找麻煩。
花想容笑著說:“向大哥也在宮裏,以後可要常來看看晚歌了,你一來我們就有口福。”
晚歌忍不住嗔:“花姐姐就是喜歡吃。”她也想吃些清淡的食物,再補下去,她連湯也喝不下了,太油膩了反正什麼也不想吃。
看著她們,真好單純地開心就開心,想哭就哭,她還是不要想那麼多好了,皇後娘娘生辰一過,就足不出戶地在海棠閣中等日子,但願是她想了。
“晚歌,皇後娘娘的壽辰很快就到了,有沒有想到送什麼禮物啊?我正頭痛著,這禮可大可小,是皇後,什麼珍奇的沒有看見,可又不能小家子氣,真讓我想破頭了,你知道,我不喜歡想東西的。”花想容哀哀叫著,牽拉著腦子。
是啊,與其有時間去煩那些不知會不會發生的事,還不如想想要送什麼禮給皇後娘娘,她待她親切隨和,恩重雖然不如山,卻也有心意,該送些什麼呢?五官可沒有什麼貴重的賞賜和月錢,她又是兩袖清風入宮的:“我也不知道要送什麼了?”
花想容眼一亮:“晚歌,我聽有些秀女說,晚歌在那杏園唱的歌可好聽了,晚歌要是為皇後娘娘唱一首,這就更好了。”
“好是好,可是你不也說是皇後娘娘,節目肯定安排得滿滿的,我小小一個五官豈能說表演就表演。”幸好還有幾天,讓她可以慢慢想。
清晨有海棠花特好看,含羞帶怯,流朱吐豔,晚歌坐在窗前,還在苦思著要送什麼禮物給皇後娘娘,不必嘩眾取憲,但也不能太上不了台麵了,送禮真是一門大學問啊,當初怎麼就不看看呢?要不然今天就不會傷腦筋了。
“五官,五官。”湖青叩下門,急爭地說:“何容華請五官快些過去。”
有什麼事嗎?現在那麼早的,她拿起一邊的拐仗,在湖青的攙扶下,往海棠閣的正廳而去,何容華是一個不多言語的女子,很安份守已,也不仗著自已身份高些來管束她和花想容李雙雙,更不會讓她們做些什麼事?也許隻是問問話吧!她昨天回來隻是在門口遇到她,施了禮就進來,她並沒有多出聲,隻是點頭笑笑。
可是正廳裏,何容華卻含笑站在門口迎接她:“向五官。”
“何姐姐真早,不知找晚歌有什麼事?”
“姐姐,宛宛想你了。”從裏麵跑出著小紅衣的宛宛,委屈地撲在她身上,一腳,那麼巧又踩在她的腳上,痛得她幾乎要跳起來,宛宛真是她的克星啊,哀叫著扶好宛宛。
她還一臉欲哭地看著她:“姐姐是不是也討厭宛宛,不和宛宛玩了。”
“不會,怎麼會呢?”如果每次她不要那麼激動就好了,竟然跑到海棠閣來了,要是皇上知道了還了得,出了什麼事,她可擔當不起:“宛宛啊,快回未央宮裏,我送你回去。”趁現在他還沒有下早朝。
宛宛不依地搖搖頭,靠近何容華:“宛宛不要回,宛宛要跟姐姐玩。”
何容華喜得眉開眼笑,牽住她的手:“公主喜歡海棠宮,就多玩會。”這是難得的啊,她已經整整二年沒受皇上注意過了,宛宛公主最皇上最寵愛的公主,她在這裏,皇上必會尋來的,她的手都是顫抖的,牽住了公主的手,像是又牽住了希望。
“何姐姐,隻怕到時候皇上會大怒,公主又跑出來。”到時可不是何容華要的喜,而是怒了。
她一嚇,趕緊放開公主的手柔聲說:“宛宛公主,容華送公主回去可好。”
宛宛搖搖頭:“我不要回去,晚歌姐姐,季嬤嬤願意讓宛宛出來的,你看,她們都跟著我。”她小手指指背後,證明是經過同意才出來的。
一字排過,幾十位的宮女,包括二個嬤嬤,其中一個她可記得清楚,穿耳的季嬤嬤,現在還在作疼呢。季嬤嬤低下頭恭敬地說:“向五官,皇上已經應了公主的請求,不過,公主不能離遠奴婢們的視線。”
他太痛愛宛宛了,宛宛隻需求多幾聲,或是哭幾次,他就會答應,他明明有個皇子,倒是不見得他有提起過,古代,特別是王室中,不都是重男輕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