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寶貝,我可不允許自已弄丟。放開她。”他皺眉叫著,不許侍衛碰她,她是仙子,他不允許任何人碰觸她。如細瓷一般光滑的臉容,讓人欲想親吻。他一手扶起軟軟的她,讓她安靠在胸前,發覺她是那麼的嬌弱,半抱著她,他的心滿足的歎息了,握住了她的手,就休想要他放手。
那要被翻轉過來的皇宮,一聲一聲的暴怒,無人能避得開的怒火,似乎要衝出皇宮,轟轟烈烈地焚燒。
他待她,如此的好,如此的寵,還不夠嗎?居然就這樣想走,豈有那麼容易。
怪不得啊,怪不得把她哥哥都調走了,隻是走得了和尚走得了廟嗎?終究還是在他的勢力下。
“來人,把向晚清抓起來。”他暴吼著。空空如也的宮裏隻有他孤獨的身子:“向晚歌,我不會放過你的,就算是把大月朝翻轉過來,朕都要找到你。”他狠狠地說著,不僅是孤獨,而且還是背叛,她竟然背叛了他,該死的那就不要怪他無情了。
而倚在門邊的楚觀雲,說不清是什麼?複雜的臉在半昧不明的紗中看也看不清楚。
衝冠一怒為紅顏,君王怒火波及民眾,四處都張貼了她的畫相,無論是大街還是小巷。甚至也有告示,向晚清打入死牢,原因不明。
這些事無不讓大月城裏上上下下都討厭,也讓他們震驚,王的怒火是如此的大,稍有不懼,不是丟了烏紗帽那麼簡單,不明其中的老臣想要問個清楚,皇上竟然直接叫他告老還鄉,莫不讓人驚心啊,一個向昭儀,怎的生出那麼多的事,讓大月朝裏,風雲色變。
楚觀雲靜靜地聽著各路探子報上來的消息,均不如他的意,竟然遙無蹤影,晚兒會躲到那裏去呢?必不會是以前的地方,但是晚兒如果有自主意識的話,她不會看不到他哥哥被捕之事,她不會不來的,他沒有阻止皇兄這樣做,他更希望的是晚歌能來找他幫忙,他會把她一輩子藏起來,不於外人見。可是她沒有來,那就是她不自由,滿城風雨何以有不知之理。她會不會出什麼事了?還是和探子報來的契丹王有關。
他心裏升起莫名的焦燥,晚歌啊晚歌,她做事,總是出人意料。難道她眼中的爭紮他不知道嗎?那天晚上,還聽到她的歎息聲,他太急燥了,但是他的心裏,再也壓抑不了太多的愛。藏得太深了,恐怕連自已都會瘋。
“陳方,讓人把守各關口,本王親自去北門守著。”從北門出,一直往北走,不消幾天,就可以出關,出了關,就是契丹。
“觀王爺。”陳方為難地說:“王爺是想查那偽裝的契丹人是嗎?住在大月城裏僅三天的時間就回去,也沒有做任何的生意之事,的確是值得懷疑。”
這就可以深信不疑了,那契丹王無緣無故地到大月朝裏,本來契丹和大月國的的戰況是一觸即發,他還不怕死地來大月朝,目的就值得商榷了,雖妝成商人,還是瞞不過他的耳目,目的達到,當然,他就會離開大月朝。
楚觀雲拿起劍:“趕快到北門。”
陳方知道自已王爺的性子,拉住他的衣服:“王爺,不宜去,現在皇上正在北門。”皇上的怒火已足以將後宮燒毀了,沒人敢去觸風頭,連走路都怕驚動了神經質的他,一個惱怒,人頭就落地。
“即使皇兄在,我也得去。”踏上他的追風,他低下頭摸著心愛的戰馬:“你知道她的味道,帶我去找他,一定要找到她。”他的追風是通靈性的馬,一定會幫他找到她的。
長嘶一聲,揚起前蹄,追風往北城怒憤一聲往北而去。
晚歌全身沒有力氣,在馬車上,她的模樣是山河色變,讓人驚嚇,一個水靈傾色的美人,如今像是一個小老頭,還是要斷氣的老頭,滿臉的皺折不說,這一層麵具她連呼吸都困難了。估計是自已的親哥哥也不會認出是自已吧!真厲害啊,這個自稱是耶律烈的男人,帶著某種目的將她給迷倒了,當她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還得意地拿鏡子給她看,告訴她,這是他的傑作,沒有人會認出她。然後在她的耳邊訴說著他如何如何的思念,如何的想她,才知道,這個人就是杏園所見的異族了,他說,他是王,要她為後,終生隻有她一個。真是奇怪啊,天下的美女又不是沒有,為何都要執著她一個,才出虎窩又有種隱入狼窩的念頭。
她心裏豈會還裝得下這個莫名其妙地耶律王,真是莫名其妙啊,才得自由之身,她連茶都沒有喝完呢?落到他的手中算她是倒黴了,不過也好過於皇宮,她一定能找到辦法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