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感覺到他的緊張,晚歌輕輕地問。
“晚兒,生完孩子,你會不會又離我而去,不如我們不要孩子。不要孩子。”
不會吧!這個問題,她沒有考慮過:“應該不會,你別想打我孩子的主意,你不要,我要。”
“晚兒,看,下好大的雪啊。”迷蒙的雪,紛紛落落,下個沒完沒了。
她冰冷的雙手探進他的衣服內:“是啊,好冷啊,嗬嗬。”
“別走了,跟朕回京,你有孩子,說什麼朕也不會讓你到處亂走。”她不知道,他擔心了多久。
“你說過,讓我走吧,讓我自由,讓我飛,這麼快你就變卦了。”她愛上了自由的感覺,但並不是要將他屏棄或是遺忘,宮裏真的不適合她,她看不習慣他身邊有太多的女人,還有一張張楚楚可憐的臉,讓她覺得,有一種對不起的心態,畢竟,大家都是女人,她知道,失寵的滋味,如果一個女人,就等著惟一的男人來寵愛,生活的圈子縮小到隻有他,那麼,變得多悲哀啊,慢慢的,連性格也會改變,那她還是現代人嗎?還是向晚歌嗎?
他拉著她冰冷的雙手,放在心口:“你沒覺得它很孤單嗎?你就舍得讓我一個人,含辛菇苦,起早貪黑。”
她咯咯笑:“什麼時候,你變得那麼幽默了,這是你應該的,你是天子,一朝天子一朝臣,百姓都仰賴於你,你做這些,並我什麼事,你宮裏,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沒良心的晚兒,你的賬還沒有給你算。”一說到算賬,無比熱情地吻他,讓他都忘了自已姓什麼。
“算什麼?有什麼好算的,你的我何時跟你算過,我們各有各的空間,我也有我的朋友。我真的很虧欠觀雲的,幾次用生命來救我,說不感動是假的,隻要你有一點的不信任我,我一定會跟他遠走天涯。”這是她的真心話。
他有些生氣,狠狠地咬著她的唇。“你休息,一輩子,下輩子,隻要有我的地方,你就是我的,你這個女人,什麼叫做貞節烈婦,是我的人,還想著別的男人。”
“哼,我可沒有要什麼貞節碑坊,要做幹嗎?擺著好看嗎?有花須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梅可以開二度,女人為什麼不能嫁二次,你的思想太封建了,很多的事情,看似容易,卻是不簡單,二個人,不是隻有愛才能長相守的,各自的生活觀,思想,還要看合不合適,很多明明相愛的二個人,也會離婚,就是分開,再各自尋找合適自已的,愛情隻不過是在一起的一個重要的因素。”
“哼,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狗屁,無論如何,我都要定你了。”他野蠻地說著。
給他一個白眼:“什麼時候連性格也變得這麼野蠻,說簡單一些吧!比如,我和你,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同樣,我也是愛你,可是我的世界,我的思想,愛是一對一的,我不喜歡你身邊的女人,可這是你注定的,所以我們不合適,這些你懂嗎?”雖然隻是愛她一個人。
他生氣了,竟然,狠兒地打她的屁股,那脆耳的聲音不是假的,她呆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他還得意地說:“再說我們不合適的話,我還是會揍你,我為你,守身如玉。”
“你,你竟然打我。”她怔怔地叫。
“是。你是該打,朕看見你的時候,就想打你了。”太不聽話了。
她火大:“你把我當成宛宛嗎?楚天,你給我滾下床去,敢打我。”當她是無牙的老虎。
“這是我的床。”好喜歡凶凶的她,他越來越是興奮。
“好,你的床,讓給你,我走,我找楚觀雲私奔去,我和他的思想和他的想法,可合得來,寄情於山水間,不知多好。”太氣人,太羞人了,真沒麵子。
他趕緊死死地抱住她:“別生氣,逗你玩的,誰叫你那天晚上,要跳那樣的舞,還親了他。”原來他記住的,還是那個吻,氣到現在,看來也不是心胸寬廣的人。
“你竟然打我。”她委屈地看著他:“我不是讓你利用了,肖家的事,楓妃的事,早知道我就讓你家的秘密大曝光。”真是太仁慈了,替他管束,他還記著仇。
“我讓你打回來。”他曖昧地拉著她的手,繞過他身子。
晚歌的臉一紅:“還想占我便宜,楚天,我不回宮裏,並不是要離開你,我們,應該有我們的相處方式,新政之事,也不宜急著執行,你瘦了好多,為什麼那麼拚命。”
“還不是為了早點讓你回來,不過,朕真是糊塗,為什麼要讓你走,朕決定,三天之後,大隊人馬到來,全部進攻契丹,將他們全趕回敬都,以後也不會再有類似的事發生。”派出去的人沒有她的消息,想到定都的戰急,料想,她必又會去定都了,當然,心下更擔心的是,還是她和楚觀雲又死灰複燃,相信她是一回事,可很多的事,往往出乎人的意料,連她也控製不住事情的變化,不要讓他到頭來隻留下一腔恨和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