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氣得將牙齒咬得緊緊的,一副想將眼前這個美男子痛扁一頓的衝動。
隻可笑的是此刻那雙正握地緊緊的小拳頭無論如何卻始終下不了手,因為眼前這個男子真的長得太帥了,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還有那挺拔的鼻梁,薄柔的嘴唇,那魅力無限,外加炯炯有神的雙眼皮眼睛,真叫白糖一個情不自禁,不犯花癡都不行。
此刻那看向對方柔情似水的眼神跟剛才一副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潑婦模樣相比簡直是一個來自天上一個來自人間。
一旁的小米當看到白糖這副犯花癡的丟人舉動,頓時替她感到無地自容,忙用胳膊頂了頂她的手臂,附在她的耳邊,輕聲的提醒道:“糖糖,別丟人了,快想想那衣服怎麼辦吧,這可是要傾家蕩產的事啊!”
被小米這麼一提醒,白糖這才回過神來,稍微的理了理頭緒,裝模作樣的解釋道:“誰丟人了啊,我剛才剛才隻不過是……”
邊說邊將雙眼往帥哥的身上瞟了過去。
隻見此刻,冷子默正在那雙眼環顧四周,對於白糖和小米的另類舉動根本不看在眼裏。
看到對方犯了錯,可是卻一點歉意都沒有,仍然一副若無其事,我行我素的態度在對本店進行審查,白糖在也無法繼續偽裝那淑女形象了。
再一次的暴跳如雷道:“喂,你這人還有沒有一點人性啊,哪怕是一點一點。”
冷子默轉過身,看了眼依舊躺在地上的那件用紅色珍珠釀造而成,價值在上千萬不等的晚禮服上,眉頭不由一緊,責問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廢話,我又不是白癡?”白糖理直氣壯的說道。
“很好,那請問那衣服怎麼解釋?”冷子默陰深著一張臉,質問道。
“什麼怎麼解釋啊?我還想問你呢?你買衣服就買衣服,你還在那大聲的囔囔嚇唬誰啊!從沒見過像你這樣的顧客,害我無原無故的摔了一跤,我還要告你賠我精神損失費呢?”白糖在那振振有詞的衝麵前這個帥氣的男人大聲的辯解著。
當白糖話一落,冷子默不由的為麵前這個比自己個頭矮一截的女子的一番話而頗感可笑,唇角微微勾起,展現出了完美弧度,似笑非笑的道:“是嗎?請問我剛才囔囔什麼了?我有說我是來買衣服的嗎?白癡!”
後麵那句話很明顯是在質疑對方的智商。
“什麼,你竟然絲毫不知悔改,還說我白癡?”白糖頓時因為他的這一番話而氣得惱羞成怒,手上拳頭頓時擰得緊緊的,恨不得立馬的朝他那兩顆勾魂人心的雙眼猛砸過去。
可是最終,她還是在小米強而有力的拉扯下,忍了下來。
但是從她那張已被對方給氣得麵對猙獰的小臉上,已看得出她此刻內心是多麼的痛苦。
看著麵前這個長相一般,智商又低,性格又蠻橫的女子,冷子默冷冷的走上了前,一步步的朝她逼近。
此刻的白糖的整顆心已在他的腳步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時候,‘噗通噗通’的跳得好快,快得要令她感到窒息。
就在他的臉和她的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的時候,腳步終於的停了下來,兩眼緊緊的盯著她那雙驚恐的水汪汪大眼睛,語氣撲鼻的反問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這是白糖第一次和異性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更別說對方還長得一副英俊帥氣的容顏,特別是當他那雙英氣的雙眼對上自己這雙毫無抵抗力的雙眼時,這一刻,自己不得不承認的是已被他徹底的給電得語無倫次,不知所措。
張大著一張嘴,就這樣僵住了。
一旁的小米早已在努力的回憶著這個男子走進來的時候說的那句話。
想著想著,不由的一聲驚訝,“啊……我想起來了。”
這一聲,再次的將失了魂的白糖給拉了回來。
隻聽小米驚訝的看著麵前這個帥哥,道:“你,你剛才進來是不是說了句:誰叫你們把這衣服掛上去的?如果有什麼閃失的話你們擔當得起嗎?”
然後又繼續的補充道:“難道你是老板?可是……”
話落,又迷糊了,小聲的嘀咕道:“那剛才那個風騷女子又是誰?”
“算你還有點智商,可是什麼?”冷子默那雙犀利的眼神已從白糖的身上漂移到小米的身上,質問道。
“可是剛才有個風騷女人以聲稱自己是老板,而且還拿了這件衣服進來,吩咐我們要……”想到這裏的時候,小米突感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