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你的事。”秦珂冷冷的朝韓露應道。
“神經病。”冷子雁語氣冰冷的說道。
韓露睜大著雙眼不敢相信秦珂所說的,當又聽到冷子雁不僅無動於衷,而且還絲毫不領情的樣子後,頓時氣憤得青筋暴發。
“冷子雁你太過分了。”韓露憤憤不平的訴責道。
說完,又朝秦珂說道:“秦珂,我們走。”
冷子雁唇角微微勾起,繼續擰起了茶壺,往杯子裏倒著茶。
對於韓露的話語直接無視。
白糖早已如坐針毯,現在又聽到他們三人的對話,更是感覺身上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翻爬一樣,令人難受無比。
冷子雁的反應已大大的在秦珂的意料之外,他知道冷子雁恨她,討厭她,但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冷子雁她會恨自己恨得如此的深,甚至會跟自己恩斷義絕,從此如同陌生人一樣。
這一點真的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
失望的轉過了身,任由韓露牽著走。
但是在轉過身的那一刻,還不忘深情款款的對冷子雁說道;“子雁,我隻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就像普通朋友之間的關心一樣,並麼有其他的意思,希望你能幸福快樂。”
“秦珂,人家都已經不認識你了,你還跟她說那麼多幹嘛?你也不嫌丟人。”韓露怒氣衝衝的說道。
此時的一顆心狂跳不已,生怕冷子雁會因為秦珂的那一番話而動心,這樣一來,她就危險了。
可是此時冷子雁對秦珂的表現,是她所預想不到的,心中不由暗自慶幸。
從韓露的話語中,白糖已聽出了不對勁,怎麼感覺這個女人不僅沒有充當和事老,而且還從中挑撥離間,煽風點火。
白糖越想越覺得事情可疑。
可是礙於對他們三人之間的情況不大了解,所以也不敢輕舉妄動。
對於韓露的那一番話,冷子雁隻覺得可笑,在法國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無法接受秦珂的背叛,她韓露以為憑她的那點伎倆還能將秦珂從自己的身邊奪走嗎?
哼,如果從一開始我就不去追究秦珂的過錯的話,她以為她能成功的如願以償嗎?
現在這個女人竟然心虛成這樣,別以為我冷子雁看不出來她此時心裏在想些什麼?
那她也太小看我了。
秦珂他就是因為太善良太懦弱了,所以才會中了她的計。
秦珂他看不出,並不代表我冷子雁看不出來。
想跟我鬥是嗎?很好,我奉陪到底。
隻見冷子雁動作優雅的搖晃著手中的杯子,慢悠悠的說道:“溫柔的女人不僅能牽住男人的心,更能得到男人的愛,相反,做為女人如果做不到溫柔兩個字的話,那麼他的愛情很快將會走進墳墓裏。”
轉過身,準備離去的秦珂和韓露,當耳朵裏突然的傳來冷子雁的話語後,不由的停住了腳步。
重新的轉過身,望著此刻依舊坐在那滿臉淡定的冷子雁身上。
韓露此時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暗道:這女人到底想幹嘛?
沉不住氣的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秦珂則不解的望著她,但是眼神中充滿著渴望,渴望她對自己的態度能有所好轉,而不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哼,對了,我忘了補充一點了,沉不住氣的女人往往是最令男人感到反感的,而且沉不住氣的人可是人生事業上的一大障礙。”冷子雁唇角微微勾起,補充道。
從沒聽過關於人生哲理話題的白糖,當聽到冷子雁此刻就像是一個哲學家在那滔滔不絕的訴說的時候,頓時不由得對她敬仰不已。
激動的說道:“姐姐,你說的話好深奧哦。”
冷子雁衝她點頭笑道:“糖糖,你可要記住我今日所說的每一句話了,這對你今後不僅在感情方麵還是事業方麵都是有很大的幫助。”
白糖猶如一個聽話的小孩,乖巧的點著頭,應道:“恩恩,我會的。”
“無聊。”韓露白了冷子雁和白糖一眼,說道。
“子雁,你……”秦珂試探性的問道。
期待得到她的原諒。
冷子雁本不想再去和他有任何的牽連,甚至打心底裏鄙視他,誰叫他在麵對異性誘惑的時候,抵抗力如此的落呢?
可是韓露的囂張表現,令她實在是看不下去。
所以為了打壓打壓一下韓露那囂張的態度,冷子雁決定陪她好好的玩玩,免得讓奸人得逞。
雖然這不是她的性格,但是她就是看不慣對方的那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