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章 衝破迷惘(1 / 2)

無論兩人在沙漠中有多少的尷尬和不愉快,終是回到了日本。然而令跡部景吾沒有想到的是,在兩人剛踏出沙漠回到跡部家族在中國分部的產業之時,王憐花意外的收到了中國著名導演李蒙演出的邀請函。

在這個世界上,明星並不稀罕,特別是在現代化網絡化規模化造星選秀節目大肆當道的時代,隻要你夠醜夠絕夠無臉,或者是夠美夠酷夠風華,隻要你目光長遠野心不淺機遇夠有,就絕對能夠遇到出位甚至是成為一線明星的機會。

然而如今這個機會好運的落到了王憐花的頭上,當跡部景吾看見王憐花拿著李蒙的劇本緘默不語的時候,心中隻覺五味陳雜,實在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王憐花沒有答應也沒有否決,隻是淡淡的說先看一下劇本,然而跡部景吾從王憐花曖昧不明的態度中依稀可以感覺到,這個人終於忍受不了“寄人籬下”的日子,開始決定慢慢發展自己的事業來了,或者可以這樣說,王憐花自從去了樓蘭以後,那刻意潛藏在身體中的野心與陰暗麵便肆無忌憚的開始滋長起來。

跡部景吾不知道他跑出去之後那人在樓蘭的古城底下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深刻的感覺到,王憐花似乎是沒有能夠回去,而他自己在決定留在這個世界之後,他便再不打算掩藏他的野心他的才華他的驚豔甚至是他讓他感到恐懼的……妖邪和陰暗。

不知不覺中,在他那精致得天怒人怨的五官和身材上,愈發散發出一種妖異的風華與氣質,無端讓人著迷,卻又無端讓人感覺潰敗和打擊,就像是一個原本以為自己開始了解甚至開始有點喜歡上的人突然之間被迷霧籠罩,變得神秘而遙遠。

這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對跡部景吾來說自然也不是。

但無論如何,時間依舊在走,該過的日子依舊必須得過。

所以王憐花與跡部景吾兩人踏上日本的土地之後,便回到了冰帝開始了兩點一線的學生生活。

所幸的時再不久便到暑假了,跡部景吾開始著手準備與立海大和青學的合訓,王憐花依舊每日逃他的課,自由自在的四處瀟灑。

王憐花最近開始研究德州撲克,所以隻要見過他的人隨時都可以看到他手中揣著一副撲克拿在手上把玩,雖然被校方警告了無數次,然而卻一依然屢教不改,但由於他名義上是跡部家族的人,校方多方勸說無能之下,也隻有無可奈何。

於是這日下午第一節課上課之後,王憐花毫無意外的出了冰帝的校門,來到了東京最大的一家地下賭場。

日本是目前在發達國家中唯一一個賭博尚未合法化的國家,而日本民眾對賭博也顯得比較敏感,過多的持著負麵的看法,但所謂的越是禁止的事物越有人想要躍躍欲試的觸及,所以日本的賭博雖然不如拉斯維加斯與澳門那般猖獗與光明正大,亦正為各種地下賭場的滋長孕育了優越的土壤。

王憐花按照慣例在近藤賭場賭了一個小時,他每次贏得並不多,但基本上每天都來,所以基本上一個月下來亦贏了差不多數千萬的日元,折合人名幣雖然不是多大的財富,但也不是個小數。

然而這種穩贏的局勢自然引起了近藤賭場的老板近藤伊賀的注意。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

而恰好近藤伊賀是拉斯維加斯皇家賭場蕭然的朋友,所以毫不意外的,王憐花王公子的事跡便很快的通過近藤伊賀的嘴傳達到蕭然的耳裏。

蕭然坐在辦公室上看著近藤伊賀為他發來的資料。

這個王憐花一個月來,開始的時候每日輸贏不定,然而一個月後基本上每天下午都能夠贏三百萬的日元,隔天再輸掉兩百萬,如此往複,並無例外。

一個人要贏三百萬日元不是很困難的事,一個人想要輸兩百萬也不是不可能,但一個人每日恰好都贏得三百萬第二日在輸出兩百萬,不多不少,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蕭然沉默的從煙盒裏拿了隻雪茄,點上後他並沒有抽,而是靜靜的凝著這個叫做“王憐花”的人的照片,半晌不言。

隔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拿起了電話,給日本的好友打了一個電話。

*

此時王憐花已經拿著三百萬日元的現金從近藤伊賀的賭場裏出來,優哉遊哉的到冰帝旁邊的奶茶店喝了一杯奶茶,然後去超市買了一大堆雜七雜八的零食,又轉手送給了街邊網球場碰到的桃城,便進了一家格調奢華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