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千寒搖頭,“徒招惹了名聲,卻沒有半點事實,真虧。”
“虧是吧?”嵐顏無賴地跨坐在封千寒的腿上,“要不要現在就讓你成了事實?”
那齜牙咧嘴的模樣,讓封千寒不住地笑著,俯首吻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封千寒輕柔的吻似乎並沒有平息某人心頭的怒火,嵐顏反唇相咬著,把對依泠月的不滿全部都加諸在了封千寒的身上。
封千寒默默地被她咬著,喉間發出一聲細細的呻吟,這聲音更加刺激了嵐顏,更加瘋狂地吮咬著。
她的千寒哥哥,此刻正為她臣服。
或許是知道嵐顏心頭的不滿,封千寒近乎是逆來順受的狀態,而嵐顏也猶如懲罰般,隻是不斷蹂躪著那兩瓣唇,被她推倒在軟榻上。
“封城主。”車外車夫的聲音恭敬地說道:“到了。”
但是封千寒的唇被正嵐顏堵著,無暇去回應,也不想去回應,畢竟她主動的溫香軟玉,還是很難得的。
“封城主。”車夫有些不知所措地再度開聲,“請您下車。”
嵐顏依依不舍地放開封千寒的唇,猛地掀開車簾,“閉嘴。”
車夫被嵐顏的彪悍嚇到了,不敢再吭聲。
而嵐顏則被再度被拉回了封千寒的懷中,吻了下來。
千寒哥哥送上門,豈能不恣意享受夠?嵐顏摟著封千的頸項,沉醉在他的親吻中。
車夫垂首恭敬地立在車邊,遠遠地依泠月氣喘籲籲地快步走了過來,額頭上香汗淋漓,呼吸急促,“千寒哥哥呢?”
車夫看了眼馬車,不敢吭聲。
車內,傳出了一聲小小的聲音,依泠月聽的清楚,那是男子從喉間飄出的呻吟。
依泠月像是明白了什麼,快步走到馬車前,伸手去掀馬車簾子。
就在她的手剛剛觸及車簾的一刻,那簾子從裏麵被人掀了起來,嵐顏笑盈盈地走下馬車,“讓泠月姑娘為我扶簾,真是不好意思了。”
她的身後,是衣衫淩亂,唇上帶著曖昧齒印的封千寒,臉上還帶著某種潮紅的滿足感。
嵐顏走過依泠月的身旁,看也不看那有些狼狽的女子。
“千寒哥哥。”依泠月的手輕輕拉上了封千寒的袖子,嵐顏的眸光閃過,卻無視般的挪開。
倒是封千寒的眼神,更加的不耐,“泠月姑娘,城主在哪,請容封千寒拜謁。”
“爹爹正在回程的路上,我已經著人為你舉行盛大的晚宴洗塵,我爹一直都喜歡你,這些年沒見,他一定很開心的。”
她拉著封千寒的袖子始終沒有鬆開,封千寒的手不著痕跡地挪了下,將衣袖從依泠月的手中扯出。
依泠月就像沒有察覺到封千寒的抗拒一般,又一次拉上了封千寒的袖子,“千寒哥哥,你的房間我已經為你安排好了,就在東廂第一間,我帶你去看看。”
她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抱歉地看向嵐顏和眾人,“嵐顏姑娘對不起,你們的房間都安排在了西廂,我這就讓人帶你們去。”
東西兩廂分那麼遠,說不是故意的誰信啊?尤其是她都說過夫婦的情況下還喊她嵐顏姑娘,刻意地把她和封千寒的關係撇清楚,意欲何為她能不明白?
“東廂第一間是嗎?”嵐顏走上前,隨手把封千寒的衣袖從依泠月的手中拽了出來,當著依泠月的麵牽上封千寒的手,“夫妻新婚,自是不好意思分開住,嵐顏謝過泠月姑娘好意,隻是泠月姑娘這持家禮儀,還需要再加強些。”
看著依泠月瞬間變得慘然的臉色,嵐顏懶得再糾纏,“不勞煩泠月姑娘送了,我們自己會找到的。”
轉身間,她有意無意地發出撒嬌的聲音,“千寒哥哥,好累啊。”
封千寒帶著她往前走,“一會我給你捏下。”
“好!”
依泠月呆愣在當場,身邊是一群看好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