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
“她差點兒害死了我們的兒子,這樣不負責的護士,就算不去警察局,也不能留在這裏禍害別人了。”
“是嗎?劉主任你也是這樣想的嘛?”陸君炎淡漠的聲音緩緩落下。
雖然,落得輕看起來是詢問的意思,實際上卻是質問,希望劉主任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這件事,他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不管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相信懷裏這個女人是無辜的,因為當年即使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都……所以他必須要保護她。
剛開始這些人都躲在門外看熱鬧,沒有一個人替北歌說話,再加上陳醫生的證詞,所有的輿論一邊倒,都以為是北歌的錯,就連劉主任也氣的差點都要直接開除她。
還好兒童區的醫生拉住了她,她打算等這對夫婦冷靜下來,在來處理這個事故,誰知這個時候陸君炎竟然來了。
被點到名了,劉主任也不好在躲在人群後麵,她心裏很奇怪,剛剛陸君炎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她,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裏的。
但還是擠到人群前麵,看到依偎在陸君炎懷裏的安北歌,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道:“咳咳,安北歌,你說實話,這個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也是個老護士了,怎麼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安北歌本來就覺得自己沒有錯,所以她開始也沒有覺得委屈,隻是明白過來被冤枉了,還是有一點委屈的。
但是當陸君炎出現的那一刻,她心中所有的不快,瞬間就煙消雲散了,她也不明白為什麼。
接著又被陸君炎突然拉入懷中,再加上他後來的一係列柔情動作,弄得她心裏一陣小鹿亂撞失了神,頃刻間仿佛這裏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跟她沒有關係,哪裏有覺得自己半點委屈啊。
直到劉主任叫了她的名字,她才猛然回過神來,陸君炎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著自己,這太……羞澀了。
她連忙掙紮著要離開,可是陸君炎似乎視這些人為無物,根本沒有打算放開她的意思。
北歌無奈,隻好就在他的懷裏把陳醫生如何叫她幫忙的,以及這後麵發的所有事情說了出來。
本來她是正常的在說話,可是聲音從陸君炎的懷裏傳出來,讓人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委屈,瞬間就有人開始小聲的替北歌抱不平。
“劉主任,你可不要聽她胡說,我做為一個行醫多年的婦產科醫生,會冤枉她,你看那床號明明是十號,是她自己弄錯了,現在狡辯不承認錯誤,還冤枉我。”陳醫生聽見北歌這樣說,連忙否認,滿口狡辯,拒不承認她做過的事情。
劉主任側頭看了看陳醫生,又朝陸君炎的懷裏瞄了瞄,然後仔細的想了一下今天的事情。
早上對北歌突然發火,也是因為她們婦產科有個醫生突然跟她講,安北歌不認真工作,攀上了高富帥就懈怠工作,慢待其它病人,啥啥的,反正全是北歌的不好。
所以她才發火,現在又聽到北歌的說辭,還有陸君炎的維護,她在心裏仔細的琢磨著,北歌往日的工作情形。
突然,覺得今天的事情有點太巧了,她前腳被人告狀,後腳就出了岔子。
這說如果不是人設計好的,那安北歌究竟是觸了多大的黴頭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眼看這個事情好像要被陸君炎壓了下來,那個男人突然開口了,“你們這些醫生就是個個相護的嗎?我們的孩子都那樣了,你們竟然不懲罰罪魁禍首,還在這裏推來推去?你們醫院這是視人命如兒戲嗎?”
“罪魁禍首?哼……”陸君炎冷哼一聲,“不要輕易把這個帽子扣下來,否則有一天水落石出了,我可能會考慮起訴你誹謗。”
那個男人聽了陸君炎的話,立刻乖乖的閉嘴,不敢在多說半個字。
見他還算識相,陸君炎又說:“你的孩子如今遭了罪,醫藥費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從現在直到你孩子痊愈出院,所有的費用都由我陸君炎來處,至於於北歌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們醫院調查清楚,否則……”
陸君炎說道這裏一頓,鷹利的目光在這件事的相關人身上一一掃過,接著補充到:“……我不介意請來律師和你們所有想打官司的人——打官司……”
他最後這句話是一語雙關,既是警告,也是表明他維護北歌的決心。
“那個陸先生,您冷靜,冷靜……”劉主任連忙接過陸君炎的話,雖然她不清楚陸君炎究竟是何方神聖,但是真的把醫院告上了法庭,不管事情最後如何,受影響的也一定是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