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陸俊天已經死了,但是光聽這兩個人說是沒有什麼用處的,她隻有親眼看見陸俊天的屍首,她才會真正地相信,而且她相信凜墨跟自己的感受是一樣的。
“我覺得沒有必要繼續待著了,這裏真的是太令我失望了。”凜墨十分不舒服地說。
這是凜墨第一次做任務覺得這麼地不爽,聲勢浩大地來了,最後卻灰頭土臉地走了,果然有時候不能盲目地聽從獨孤絡的安排。現在獨孤絡很多心思都用在籌劃她的婚禮之上,對於其他的事情似乎已經失去了正確的判斷能力
“唉,等到我們回去再說吧,不過我們這次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不是嗎?”獨孤非自己心裏雖然也覺得挺委屈的,這次的行動讓她沒有任何的成就感,相反還有很大的挫敗感
“嗯。放開這兩個人吧,畢竟我們出去還是要靠他們兩的。”凜墨對自己身邊的人說道。
所以很快這兩位師兄弟就獲得了自由,簡直要把這個小師弟給感動死了。
對於昏倒的陸依依,獨孤非直接在這裏找了一個擔架,還有這裏是一個小型的醫院,對於醫療方麵的東西是應有盡有。這個擔架還是減少了他們很多的麻煩,所以他們就把陸依依放在擔架上,找了幾個人輪流抬著她。
“等等!”剛走到門口,穿白大褂的師哥突然停下了腳步,麵色十分地沉重。
“這裏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你們有沒有聞見?”穿白大褂的師哥十分機警地說。
“沒有啊師哥,你是不是聞錯了?”穿白大褂的師弟伸著脖子仔細地嗅了嗅之後說。
“你仔細聞聞。”穿白大褂的師哥依舊皺著眉頭說道,他的鼻子是很靈的,在醫學方麵很有天賦,往往很淡的化學試劑他都能聞得出來。
凜墨也用力吸了幾下自己的鼻子,他對於自己的鼻子也是很自信的,因為自己也是有一雙很敏感的鼻子,但是他跟這個小師弟一樣,什麼都沒有聞見。
“難不成你還要繼續拖延時間,想要等著你的老板來救你?”凜墨對著穿白大褂的師哥嘲諷道,在他眼裏這不過是這個男人想要拖延時間用的一種很拙略的方式罷了。
“簡直是可笑!”穿白大褂的師哥並沒有覺得生氣,他隻是有點著急,作為醫生,他的直覺告訴自己,現在漂浮在空氣之中的這種淡淡的味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然而現在並沒有人相信自己所說的話,現在他們也許正在出於一種極度的危險之中。
“我建議你們先把這個吃下去。”說著,穿白大褂的師哥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個小藥瓶,將裏麵的藥片倒出來吃了一粒。
當穿白大褂的師哥將自己手裏的藥想要分給其他人的時候,凜墨一把奪過這個可憐的小藥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並且凜墨十分凶狠地說:“我看你是想要用這個小瓶子裏的藥把我們都毒暈在這裏吧,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
“凜墨!我相信他說的話。”這時候一直走在凜墨後麵的獨孤非開口了,獨孤非似乎也聞到了什麼奇怪的問道,而且不隻一次,在凜墨和陸依依發狂的時候,她似乎都聞到了什麼。
還有就是獨孤非想起了自己能夠找到最後那個監控,是有人故意指點自己的。根據自己短暫的觀察,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是不想要出人頭地的,所以他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立功的機會,不會存在有人發現了偷偷提示自己,而一個人悄悄地退出這種情況。
所以獨孤非堅信,現在他們中間一定出現了一個叛徒,或者是混進來了什麼人。
“小非,他的話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信度。”凜墨不理解地轉過頭看著獨孤非說道。
“我也聞見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獨孤非現在沒有時間跟凜墨解釋太多,因為自己現在說的話有可能就會打草驚蛇了,現在敵人在暗,他們在明,他們沒有什麼優勢,是不可以輕舉妄動的。
聽了獨孤非的話,凜墨又一次吸了吸鼻子,這一次他似乎也聞到了什麼,心裏一驚,想要彎腰撿起剛才自己扔掉的那個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