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向韓刀使了個眼色,韓刀會意,一步跨到藍爺的身後,雙手按住藍爺的胳膊,把他的雙手禁錮在濃鹽水裏。藍爺痛得吱哩哇啦的叫著喊著,可身上使不出勁,沒過多久,就再度昏死過去。
那桶濃鹽水已經被藍爺的血染成淡淡的紅色,安然將這桶血水潑在藍爺的身上,把他弄醒,藍爺眯著眼,雙手不停的抖著,微喘著氣。
安然用腳踢了踢藍爺,讓他快點清醒過來,“別裝了,這點疼痛你就忍不住了嗎?”
“不……別這樣……”藍爺的防線終於產生了裂痕,他開始求饒了,“饒了我……別再折磨我了……”
“告訴我,你是怎麼買通郾城官員的。”安然再度問道。
“沒……我沒有……”
見藍爺還在否認,安然也不客氣了,他拿起桌子上的麻繩,丟在陳遠陌的手中,吩咐道:“去,把繩子一頭綁在左側牆的窗子杆上,另一頭綁在右側牆的柱子上。”
陳遠陌看了看手裏的麻繩,這是在使喚自己幹活嗎?
“還愣著幹嘛,快點動手!”安然催促道。
陳遠陌對此認命,他先走到左邊的牆前,那柴房的窗子很高,也很小,陳遠陌從一旁搬來一小馬劄,站在馬劄上,踮起腳尖,勉強才能摸到窗子欄杆,然後他將麻繩繞著欄杆轉了好幾圈,綁了個死結,然後拿著繩子的另一端走到右邊牆,把繩子繞過柱子綁好。
安然走到柱子旁,把繩子拉了拉,綁得還算緊,然後他把圍繞著柱子的拿圈繩子向下移了移,差不多到人大腿的位置,於是這麼看來,繩子橫跨整間柴房,兩側一高一低。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安然冷聲問向藍爺,“你到底說不說實話?”
“我……我……”藍爺的眼裏滿是驚恐,他不知這變.態的人還要玩出什麼親花樣來!
藍爺的片刻遲疑讓安然失去了耐心,他不耐煩道:“韓刀,把他架到繩子高處那邊,讓他好好的滑一滑。”
藍爺不懂安然的意思,可在場的其他人可十分清楚。
陳遠陌麵露尷尬,“安然,這麼做可能會廢掉。”
“那又如何?”安然挑眉道:“他剛才罵我是閹狗,我不做點閹狗該做的事,怎麼對得起這個稱呼?”
“好吧,隨你。”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開始也是自己專門找安然幫忙的。
“動手吧。”
韓刀拖著這個與自己身材差不多的果體大漢,來到左側的繩子前,然後一手攔起藍爺的腰,一手抓著他的大腿,讓他雙腿分開,直接讓人雙腿夾著這根粗糙的麻繩。
此刻藍爺終於明白他們想做什麼了!“不……不要!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藍爺驚恐左右搖晃著,哪怕從高處摔下也比雙腿夾著麻繩好。
可韓刀自然不會給藍爺逃走的機會,他穩穩的將人扶正。身.下那處膈應的不適讓藍爺既羞.恥又害怕,突然之間,鬆手,還在他的背後猛的一推,他就這樣從高處沿著麻繩滑了下來,隻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從磨著瘙.癢到劇烈疼痛,當韓刀雙腳落地時,速度才減慢下來,他捂住那裏,身子晃晃悠悠的倒在一旁,在地到處打滾。
那根繩子上有著淡淡的紅色,藍爺最寶貝的地方被磨破了。
“嘶——啊——”藍爺麵色蒼白的呻.吟著。這與之前的不同,被人用針紮,用鉗子夾,被鹽水浸泡這些隻是覺肉.體上痛楚,而藍爺現在所承受的,是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
安然走到藍爺身邊,瞄了一眼他那難以啟事的部位,藍爺感受到了安然的目光,他雙腿一夾,嘶啞著聲音羞惱道:“你……你看什麼?!”
“再來一次你就廢了。”安然有意激怒他,嘲諷道:“其實廢了也挺好,你應該還愛著徐妃娘娘吧,否則也不會專門去觀音廟見她一麵,等你廢了我就帶你入宮,徐妃娘娘就在宮中,如果運氣好,還能去徐妃娘娘的宮裏伺候呢,能近距離見你心愛之人,想必也是件好事吧。”
“韓刀,再來一次,這次推的時候用點力。”
還……還要再來一次?!不要!不行!安然的話深深的印在藍爺的腦海裏,廢掉之後進宮見徐婉?!這倒不如死了來得痛快!
藍爺原本動搖的眼神又變得剛毅起來,他不能再被這閹人侮辱,他寧可去死!
藍爺的反應早就被陳遠陌察覺到,還不等藍爺起身去尋死時,陳遠陌就先他一步,對韓刀道:“攔住他,他想自殺!”於是藍爺剛用盡全身力氣站起來時,就被韓刀按住了。
最後的希望也就此落空,藍爺知道自己無法從韓刀的手裏逃脫,他不想廢掉,不想再一次從麻繩上滑下,於是選擇了妥協,他閉了閉眼,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裏蹦出來,“好,我承認,郾城大水一事是我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