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平之見狀嚇得腿直打哆嗦,難道……難道一直與陳玉竹交好的人是二皇子?!
皇甫政一邊安撫著陳玉竹,一邊看向馬平之道:“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嗎?”
“……”馬平之期期艾艾的道:“我……我……我不知……”
“本來玉竹該嫁給我當側妃的,若非元宵節那日你侮辱了她,我跟她早就應該在一起了!”皇甫政冷笑著道:“而且馬公子,關於你的事情,我聽聞了不少。”
“殿下,就算……就算如此……”馬平之哪兒還有剛才踢門的膽識,他唯唯諾諾的道:“不管……不管你與我夫人曾經有過什麼,可她……可她已經嫁給我為妻了,您不該這樣……”
“不該哪樣?”皇甫政懶洋洋的道:“馬公子,你自己做了那麼多肮髒的事,憑什麼管我和玉竹呢?”
被人這麼一說,馬平之可不樂意了,他皺眉道:“什麼肮髒的事?!殿下,就算你是皇子也不能隨便侮辱我!”
“侮辱你?!”皇甫政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他挑眉問道:“那你和吏部尚書陳遠陌的事呢?還有和外差安然的事?為了爬上他們的床,你費了不少功夫吧?”
刹那之間,馬平之的臉變得慘白無比,為什麼?!為什麼二皇子會知道這事?!又想到陳玉竹自從嫁給自己這些時日時那些厭惡的眼神,馬平之突然明白了,其實是陳玉竹吧,當時小住在陳府的陳玉竹不知從哪裏得知自己的事,所以才……
馬平之一咬牙,堅決否認道:“別胡說!沒有的事!二皇子殿下,我不知您從誰那裏聽來的閑言碎語,可你這麼沒有理由的去冤枉我,是在侮辱我人格!”
“跟你這種人還需要將人格嗎?”皇甫政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如果僅僅是陳玉竹所說,他還會有所保留,畢竟一個女子的話不能當真,所以他還專門派人去司禮監打聽了一番,那安然做此事時沒瞞著他那幾個兄長們,安然的三哥安井和郭貴妃走得很近,皇甫政立刻從安井口中得知,京都的一個新晉學子自薦枕席到了安然床上,任憑安然變著花樣的玩,這個人正是馬平之。對此皇甫政心裏不禁嘖嘖幾聲,他不是沒聽說過有人使用美男計的,大都是將貌美小倌給人家送過去,像馬平之這種親自上陣的,這還是頭一個呢。
“我早就知道你會跟上來了,所以特意為你開了個狗洞。”皇甫政冷笑道。
“你……你……”馬平之氣得說不出話來。
皇甫政低著頭,看向陳玉竹,寵溺著道:“別害怕,這個人我幫你解決掉,放心,他不會再欺負你了。”
皇甫政說完真起身,隨手拿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朝著馬平之的方向走去。馬平之嚇得退後幾步,“你……你想做什麼?”
“進來吧。”皇甫政道。
皇甫政一聲下令,立刻從門外衝進來三個虯髯大漢來,他們個個身材鐵壯如牛,向皇甫政請安道:“請二皇子殿下吩咐!”
“抓住他,給我帶出來吧。”皇甫政說完邁步走出了廂房的大門。
馬平之不知道皇甫政想做什麼,他害怕極了,想撒腿就跑,可他一屆讀書人哪兒是這幾個虯髯大漢的對手,對方一伸手就把馬平之抓住,任由其掙紮大喊也毫不鬆動。
大喊揪著馬平之跟在皇甫政的身後一起走了出去,馬平之被拖了一路,他一路上呼喊著救命,可這裏是郊外,是私人別院,不會有任何人出現救他。
就這樣,馬平之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不同於剛才房間的裝潢華麗,這個房間像個地牢,裏麵擺滿了刑具,而且是一些讓人不齒的刑具!這刑具馬平之見過,還十分熟悉,他在服侍那個叫安然的太監時……
“這些刑具是不是喚起了你某些愉悅的記憶?”皇甫政如此問道。
“不!不要!!”馬平之害怕極了,一個太監就夠他受的了,怎麼可以還有……還有其他人呢!!
“安然畢竟身有殘缺,滿足不了你,”皇甫政說著,眼裏冒出血腥的目光,“可這三個人就不同了,他們定會讓你有一個難忘的夜晚。”
“不……!!不要!!不要啊!!”
牢房裏充滿了馬平之撕心裂肺的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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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問大楚國曆史上運氣最好的考生有誰,馬平之這個人肯定榜上有名。他相貌英俊,似潘安在世,其才華分別得到了丞相府、吏部尚書以及外差大人的認可,取到丞相府家的女兒,最終被二皇子皇甫政賞識,還沒有參加科舉考試就成為了他的幕僚,被二皇子親自接到府上居住。
馬平之的這番運氣讓大楚國所有考生都羨慕嫉妒,可惜他們看到的隻是表麵,實際上馬平之隻是這些達官顯貴們手中的玩物罷了,丞相府不屑理會,陳遠陌旁觀看戲,安然上手玩弄,直到最後皇甫政親自動手,外人都以為他深受二皇子器重,以後定會平步青雲,可沒人知道他在二皇子府如何苟延殘喘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