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魁宗主,宗年,晃動肥大的身體,氣衝哼哼的大步走了出來。
“二皇子,約定的遊戲,難道不算數了嗎?”
“輸的一方,難道不應該頂著周乾的雕像,當眾敬酒,娛樂大家嗎?”
他瞪視著木頌道。
理直氣壯,真是絲毫沒有將這個二皇子放在眼裏。
而聽了他的提醒,眾人也如夢初醒。
旁邊,手提周乾木頭雕像的木明軒,也是一臉的尷尬。
木頌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要當眾戲弄周乾,是他早就做好的打算。
但是,不是用自己的人啊。
在他的預料中,隻要派出幾個身邊的高手,放眼全場,肯定無人能敵。
他要一舉兩得,鎮壓眼前這些火靈大陸的高手,然後,讓他們去扮演周乾丟醜。
不過,眼中寒芒,也就是一閃而逝。
他笑著點了點頭,道:“多虧魁宗主提醒,本皇子差點忘卻了。”
“嵐煙,聽這個周乾乃是一個萬人唾罵的懦夫,接下來,咱們就看他表演吧。
哈哈。”
臉色一沉:“林超峰,還不快兌現賭約。”
林超峰已經忍著傷痛坐下,聞言,再次咬牙,緩緩站起。
他臉色非常的剛毅,麵對眾人的目光,再次嘭的一掌擊在自己另一邊的胸口。
這一次,哇的一聲,一口血箭直接噴出三米。
什麼情況?
這家夥難道有自虐傾向嗎?
沒事打自己玩?
人們都懵逼了。
林超峰緊咬牙關,斬釘截鐵的道:“我林超峰,雖然輸了,但,不頂懦夫之像。”
“魁老宗主,這一掌,夠嗎?”
“不夠的話,我可以再打!”
他竟是用自殘,來抵消頂著周乾木像敬酒的懲罰。
理由是,士可殺,不可辱。
周乾的木像對他來,乃是奇恥大辱!因為在他的認知裏,周乾其人,既然能在這種場合被大家戲弄,那麼他一定是個非常令人不齒的懦夫。
男人中的敗類。
宗年見了林超峰如此剛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訕訕的道:“我沒有意見。”
其實,他出來話,真實目的,並不是要懲罰林超峰、順便羞辱周乾。
而是,要給自己徒兒,爭取一些喘息的時間。
剛剛酣戰過林超峰,現在,對方又派出了一個林豹。
一個更為恐怖的家夥。
他怕自己的徒兒吃不消啊。
如果可以的話,宗年真的想讓自己的徒兒下場。
贏一場已經很不錯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即給火靈大陸長臉,也給魁宗大大的長了臉。
但是宗年知道,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徒兒是什麼樣的脾性。
既然已經出手,那麼不戰鬥到最後一刻,他是絕對不可能下場的。
能為他贏得片刻喘息的時間,也是宗年唯一能做的了。
“你剛才對林超峰手下留情,在我看來,就是對他的羞辱。”
“我對你,絕對不會留情!”
“你我比試,既分高低,也分生死。
外人不得插手,敢嗎?”
林豹看著邢屠,獰笑道。
邢屠同樣冷眼相看,堅定的道:“我保證,你今會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