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啊?”不耐煩的聲音,但還是坐了起來。
“還幹嘛!你闖了彌天大禍了臭小子!”
封程清在這邊將情況簡單明了地跟他說明了一下。
“你馬上把那個叫晚晚的女人給我放了!別整這麼多事!”
“為什麼?”封浩一聽是這個要求,整個人就炸毛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弄進去,您讓我把她給放了!?門都沒有!我都還沒有開始玩,怎麼能放!”
他還想拿池晚跟封以珩談條件呢!
“放了她,行!除非她嫁給我!封以珩的,我就偏要搶到手!”
“搶搶搶,搶你個大頭鬼!自身都難保了還要搶女人!你遲早有一天就是栽在女人手上!”
對封浩,他從來都是恨鐵不成鋼,幾年前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總是沒有限製地闖禍!
不管封程清怎麼說,封浩就是不答應。
而封以珩全程都很淡定,坐著喝喝茶,看他們兩父子在爭吵來爭吵去。
最後,當然是封浩妥協了――在極其不願意的下,打電話去警局改了口供。
然後再電話回來,口氣裏盡顯不耐煩。
“好了好了!行了吧?我可以繼續睡了吧!?”
要不是對方是封程清,封浩此時應該已經直接砸掉手機泄憤了。
“……”這個時候,封程清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憤怒地掛掉了電話。
公司都被他鬧得雞犬不寧了,他倒是還能睡得安穩!
封程清重重地把手機放在桌板上,深呼吸幾口氣,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感覺胸悶。
“現在你滿意了!?”他把怒氣發在封以珩身上。
“滿意?何來滿意之說?事情本來就是封浩挑起的,他剛才在電話裏不是都說了嗎?我並沒有冤枉他,董事長卻把怒氣撒在我身上,真是冤枉。”
有些委屈,他隻是從來都不曾說過而已。
封浩對付他,傷害他身邊的人,難道他就隻能沉默,不能反抗嗎?
對付封浩,他隻能以暴製暴,用他的辦法來對付他了。
講理?
他的世界裏恐怕從來都不存在這兩個字。
那時,封以珩沒有退路,他已經顧不上講什麼道理了。
一開始封程清以為,封以珩做這一切,隻不過是要搶走公司,讓封浩一敗塗地地栽進牢裏,但到最後,他也沒提過這些半個字。
當然,這一切都隻是封程清的臆想而已,他不在乎那些,所有的所有,都沒有池晚能夠安全歸來來得更好。
見封以珩沒有動,封程清又加大音量說了一句:“不是已經說了嗎?這些照片還不毀掉?”
“會毀掉的,但不是現在,”封以珩站起來,笑了笑,說道,“等她毫發無傷地站在我身邊,我會交上所有。”
說完,他就往門那邊走去。
那些放在桌子上的照片,他沒有收回的意思,因為那些隻是複製品,沒多大用處。
封以珩當然是做好了一切準備才來打這場戰役,殺了封程清一個措手不及。
因此他是主導這一切的人,出什麼招封程清都接不上,隻有生氣的份兒。
門開的聲音提醒了封程清,馬上將桌上的照片都收拾好了。
董事們倒也都自覺,並沒有人站在外麵偷聽。
一見封以珩出來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