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啊。
是不是應該真的去應試呢。
估摸著自己不是頭名狀元,也能混個進士什麼的,要是去做官應該夠資格了。
搖搖頭,陸見安掐了自己一把,眼淚都冒出來了。
想死的話就去科舉。
不想死的話老老實實做個富家翁。
吃美食,穿著綾羅綢緞,雇一堆的保鏢,遊山玩水豈不快哉。
沒事想什麼誅九族的事情啊。
陸見安在這裏自我虐待,結果那邊的五個書生卻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陸見安拿著陸世安的課業,在那裏瞪眼皺眉,像是看著仇人,再然後就是淚流滿麵,陸世安都要瘋了。
第一感覺就是自己的課業是該多麼不能入眼,把老師都給氣成這個樣子。
戰戰兢兢。
“老師,請指教!”
陸見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一板臉,這個時候的科舉考試太過於死板,簡直就是應試教育的範本。
自己一個讀了這麼多年書的人,博士後足夠當導師了。
教不了一個書生,真的要氣死人不償命。
“這就是你寫得策論?這都是什麼玩意?你自己看看,你這樣的要是科舉過關,當了官,我都羞於說你是我學生。
這些拿回去,這就是垃圾,不過不要扔,把每日的課業都裝訂成冊,知道這叫做什麼?
改錯本!
以後每日看看自己的改錯本,知道自己以前寫的都是什麼。
今日我要出門,你繼續回去寫策論,這一次的題目你自己定!不過明日來的時候帶來你的策論集,我好好給你挑一挑,題目訂立下來,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寫。”
不就是策論嗎?
咱把所有的題目都規劃到一個範圍裏,不相信陸世安還能不中。
要是每天寫十篇,還不中,說明陸世安還真的是個蠢材。
再說了,他還準備讓陸世安改改四肢不勤的書生毛病呢。
事情還多著呢。
陸世安羞愧難當,連聲答應,拿著自己的課業老老實實走人了。
回去繼續幹。
其他四個人麵麵相覷,陸世安居然被罵還能泰然自若,除了臉色緋紅,看得出來是羞愧之外,連一絲氣惱都沒有。
王梓旭深深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難道是他太過於自作多情。
人家陸世安陸兄根本就沒想過要他解救。
是啊,他沒解救了陸世安,把他們四個都搭進來了。
“先生,我們四個人遵守約定,來先生門下學習功課。”
這話說出來,四個人臉紅。
他們最年輕的也要十八歲,最長得已經三十,稱呼一個十三歲的少年為先生。
憋屈啊。
陸見安看著這四個不情不願的書生。
一個陸世安已經夠頭疼,這四個說成什麼都不能要。
她又不是幼兒園老師。
“那日賭約是開玩笑的,你們回去吧,我真的沒當回事,我收弟子也是講究機緣的,回去吧,咱們沒緣分。”
四個人鼻子差一點氣歪。
沒緣分你還收拾的我們跟孫子一樣。
要是有緣分,是要五馬分屍啊。
四個人轉身就走。
正中下懷。
是陸見安不收他們!可不是他們不遵守約定。
怎麼越走四個人越憋屈。
他們是不是被嫌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