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陌霜喝了口茶,“朋友貴精不貴多,而且,你看我會是那種會講什麼知心話的人嗎?以其他小姐的性子,怕是我和人家待一刻鍾人家就嫌我悶了。”
“所以,小姐你才多該和花小姐這樣的姑娘多交朋友啊,整日悶著,就像個老婦人一般,實在無趣極了。”
“急不來,走一步看一步吧。”
翰林學士府內,花大人正在歎氣,他麵前站著一位大夫。
“大夫,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嗎?”花大人道。
大夫搖頭,“大人,是我學藝不精,實在沒有見過這種病症,實在束手無策,望花大人諒解。”
花大人一時間頹然在椅子上,無力的擺了擺手,大夫默不作聲的退下了。
一旁的管家聽得心焦,“老爺,這是帝都內最後一位有名氣的大夫了,三四十位大夫,皆是束手無策,夫人恐怕……”管家沒有再說下去。
“不行,再找!帝都能人異士眾多,一定會有一位能治好夫人的病的!”
管家隻好退下了,一出書房,見到了候在門口的,花安槐,“小姐。”
花安槐點頭,“爹又在因為娘的事情煩惱?”
“是啊,唉,我得繼續去找名醫了,就先不和小姐說了。”管家說罷就走了。
“爹。”花安槐一推門,就見花大人無力的坐在桌前,看著一張畫發呆。
“啊,是安槐啊,找爹有什麼事嗎?”花大人抬頭道。
“爹,你還在看娘的畫嗎……”自從花夫人得了如此頑疾,連提筆的力氣都沒有,更不要提作畫了,花大人常常對著花夫人以前的畫作發呆,時常一坐就是一天。
花安槐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很想和她爹說她找到了法子,但以花大人的性格,要是知道給花夫人治病的是一位和他女兒差不多大的姑娘,他斷然是不會同意的,他格外重視花夫人的病情,所以所有名醫都是找頗有聲望和實力的。
“唉,一想起太醫說你娘活不過這個夏天,我就心如刀絞,現在想她了,還能去看看,若是等她以後……”花大人沒有再說下去,痛苦的樣子讓花安槐看著極為難受。
“爹,不會的,娘親以前就經常捐款修路,還常常施粥,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會讓娘這麼快就離開我們的。”花安槐安慰道。
“如今也隻能想辦法了。”花大人歎息道。
花安槐張嘴想要說什麼,最後還是改了口,“爹……我過幾日會有朋友來家裏,我想帶她見見娘,可以嗎?”
“你帶來的人,自然是信得過的,何必說什麼可不可以,多人見你娘,她也開心些。”
父女倆又聊了兩句,花安槐便退下了,“小姐,為何不和老爺說南宮二小姐要給夫人瞧病的事?”
花安槐輕輕搖頭,“我要是說了,爹一定會多加阻攔,還不如先斬後奏。”
“老爺不會怪罪嗎?”
“為了娘的病,隻能走這一步險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