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禹自顧自的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站在一旁的小廝連忙倒茶。
“你沒顧忌,自然隨著心意來,我和你可不一樣,我上有老爹,下還有小妹要養活呢。”南宮禹拿起一塊糕點就吃了起來。
東方景耀接過一小廝遞上的布巾擦汗,對他道:“如今這樣就應付不來,以後入仕豈不是一個頭兩個大。”
“還早著呢,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
東方景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早了,也就這一兩日吧。”
南宮禹哪裏聽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吃糕點的動作都頓住了。“你的意思是……”
東方景耀沒有繼續再說,隻是道:“我先去沐浴,你慢慢吃。”
徒留南宮禹一人在院中苦苦思索,他對戰事的計謀這方麵還擅長,一到官場上這些彎彎繞繞他又一點都不會了。南宮禹抓了抓頭發,索性不想那麼多了。
花府內,花夫人和花大人正濃情蜜意的看同一本遊記,夫妻二人突然談到了女兒昨晚的異樣。
“安槐昨日也不知道怎麼了,晚飯時我叫了她好幾聲才應答,總是在發呆,是不是病了?”應著擔心,花夫人好看的眉眼都皺了起來。
花大人見不得自家妻子心疼,連忙道:“一會我就讓玉溪找大夫給她看看,孩子大了,要操心的事情也多了。”
“這丫頭也到了說親的年紀,怎麼著也得相看起來了,之前是我身子骨不好才一直拖著,如今我好轉了,安槐的親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慢慢看,反正咱們也不急。府裏也不是養不起幾口人,合她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也是,安槐喜歡才是最重要的。”
房間裏的花安槐還不知道父母已經開始為她準備終身大事了,她坐在桌前發著呆,不停回想著昨日的事情。
“啊!!真是羞死人了!”花安槐越想越羞惱,她長這麼大還沒和除了爹以外的男子觸碰過,更不要說被那樣抱著了,但為何嘴角又止不住的上揚?
玉溪擔心的看著自家小姐一會抓狂一會笑的樣子有些擔心,難不成是發熱了?
“小姐,你是不是哪不舒服?”玉溪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舒服?沒有啊?對了玉溪我問你,我很胖嗎?”花安槐站起來轉了一圈,柳腰盈盈一握,是多少大小姐羨慕不來的身材,哪胖了?
“沒有啊,小姐你還太瘦了呢。”
花安槐懊惱的低頭,“那他為什麼要說那句……”
“小姐,說什麼?”玉溪疑惑道。
花安槐頭搖成了撥浪鼓,“沒,沒什麼,我餓了,你快去讓廚房給我做碗甜湯吧。”
玉溪一頭霧水的走出門去,覺得自家小姐真是太奇怪了。
想到宮宴上還要再見到那人,花安槐的臉又燒起來了,隻求到時不要離得太近才好。
南宮陌霜此時也在想著這件事,自家大哥此次立了功,皇帝指不定就賞個一官半職下來了,到時媒人肯定也是接憧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