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著牙花子的鄭乙聽見顧不夭的聲音,牙花子一下子就收了回去,緊閉著嘴,內心已經快炸了!
鄭乙:我死了嘛?
我肯定死了,那麼多震滾滾八成還沒感覺就炸零碎了!
好的,我零碎了,那我為什麼又聽見了這個熊孩子的聲音!
她也死了?
也沒準!畢竟距離這麼近!
她怎麼都給自個作死了還惦記著那汗醃臭襪子呢!
老子都死了,你個小魔頭還不放過老子,就不能讓老子好好的慫成球嘛!
鄭乙悲憤交加的睜開眼睛!
他看見試煉場頂端的任勞任怨認真發光的靈石,並沒有因為下麵全是雞毛而懈怠。
鄭乙默默閉上眼睛,又悲憤交加的睜開眼睛!
這次看到的是顧不夭湊過來的白嫩小臉,軟軟糯糯吹彈可破,讓鄭乙不禁想起香香甜甜裹著層層糯米粉的圓子,他一口能吸溜一碗。
鄭乙閉上眼睛回味的都快哈喇子奔騰了。
顧不夭一拳頭砸上他臉上還算幹淨的眼眶,黑芝麻餡的圓子一點都不想遮掩惡劣,凶巴巴的握著拳頭威脅:“快起來!不然揍你了哦!”
好吧,兩件事,第一你已經揍了,第二他還活著。
鄭乙想想他在這個美好世界欠下的各種利滾利,不僅沒有劫後餘生的欣喜,還有點想哭。
“你是不是早知道那裏頭都是雞毛?”
鄭乙任勞任怨的背起顧不夭丟過來的利滾利的債主之一的鄭炳,跟在顧不夭後頭走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神情有些幽怨的盯著顧不夭的後腦勺問道。
“哈?怎麼會呢!”顧不夭拐進一條小路,伸了個懶腰,眼睛微眯著,撇撇嘴。
“窩隻是想聽聽聲音對不對的上而已。”
聽聽,這也是人能說出口的話!
聽個動靜用的著一袋子震滾滾,真是不是自家東西扔著不心疼啊!
鄭乙心疼的臉都抽抽了,“那萬一是裏頭裝了火藥的震滾滾不都白瞎了嘛!”
顧不夭聳聳小鼻子聞著若有若無的汗醃臭襪子味飄向哪裏,毫不在意:“那就白瞎了唄,反正沒人打的過窩!”
奶熊奶熊的聲音裏透著身為熊孩子的驕傲。
與此同時隔著兩行破敗屋子的某一間還算完整的屋子裏。
摳著腳丫子的精壯大漢,空出來的那隻手握著一個圓咕隆咚的震滾滾,盤著一條腿靠著牆坐著。
“喂!那個誰。”粗狂的聲音滿是不客氣,“你怎麼知道這震滾滾裏頭全他娘的是雞毛的?”
不客氣的語氣簡直可以稱的上質問了。
正對著門的牆角裏傳出好脾氣的男聲解釋:“在下不才,曾有幸了解了些震滾滾的製作過程,若是有殺傷力的震滾滾要比這沉的多,這個重量的多數都是些孩子玩的惡作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