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喚童工的幾個大人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強者為尊嘛。
包括柳輕舟在特意找了個房子試了下顧不夭的力氣之後,對讓顧不夭打架都沒一點意見了,本來他還隻是拿人的實力來衡量顧不夭呢,現在嘛……如果不介意他稱聲神獸可還行,真的能一拳鎮沒了宅子的那種!
幾個大人顛顛的跑進來,正巧看見顧不夭把地上那個人剛拿到的令牌硬掰著人家手指頭搶下來放進自己懷裏。
她還拿袖子擦了擦,不,重點不是擦了擦。
重點是那嘎嘣嘎嘣的聲音都不應該用掰這麼委婉的字眼形容,應該用撅,她撅著人家手指頭搶東西。
別以為他們沒看見她把人家手指頭撅成一個詭異的形狀,然後又一個個撅回原樣,那是你撅回去就行了的嘛,地上那個暈著都抽抽了,汗嘩嘩的全是疼的,是脫臼了吧,最好也是脫臼,更糟的就是皮以下全斷了就是麵上還正常。
他們由衷的希望……是後者,不是他們沒人性奧,真不是,他畢竟是對手嘛,這仇算是結下了,他要是好了再回過頭殺他們可怎麼辦。
兄弟下輩子拿東西可別拿那麼緊,難保你昏過去的時候沒有個熊孩子突然冒出來想搶,正常的熊孩子拿不出來最多翻個白眼,轉頭人家就玩撒尿活(huo四聲)泥巴糊你一臉的天真遊戲去了,萬一碰上那勁兒大的熊孩子非得撅你手指頭搶可恁麼辦啊!
挨過揍的鄭炳鄭乙還算冷靜還勉強能接受這麼凶殘的娃,柳輕舟……柳輕舟用盡全力維持笑容保持著一顆不變的君子之心把顧不夭當成一個幼崽小姑娘看待,關宏壓根沒瞧見。
人家那眼睛長的有的時候就跟沒有一個樣,手指頭形狀這麼細節的玩意兒他怎麼可能注意呢。
關宏進了屋子走過去就和顧不夭並排蹲人家邊上了,看了兩眼,關宏不安分的摳摳鞋麵:“這他娘的兩天沒見,這些人咋還長這德行呢?這長相就他娘的往怪了長!”
有人看法和她一致顧不夭立馬點點頭:“可不是嘛!看看這鼻子一個手指肚大還紅彤彤的,看看這耳朵尖還尖尖的好像豎著的狗耳朵,看看這嘴巴又是黑乎乎的顏色,再看看著臉盤子……”
顧不夭想起了一隻被捶的嗚嗚哭的熊臉,甩甩小腦袋,顧不夭總結:“感覺有點像熊呢?他手背上的毛都那麼長,指甲也長,他洗臉不會撓到自己嘛?”顧不夭還挺為他擔心的呢,要是拍板磚的時候輕點肯定更真誠。
“要麼怎麼說牲口呢!”鄭炳接了句話,“小爺你是沒見過對麵那群牲口,全是這樣的一個長的比一個怪,還給乙子嚇的流了幾滴貓尿,挺大個老爺們被人嚇哭了,嘖嘖!”
鄭炳嫌棄的推推直往他身後躲的鄭乙,紋絲不動,頓時更嫌棄了呢,眉清目秀的皮再次擰巴。
沒一個靠譜的,柳輕舟的笑越發難以維持,他是怎麼想著和他們搭夥的真想掐死那個提建議的自己!
除了這個小丫頭以外,其他兩個到底有啥用呢!
顧不夭看看她收的打架一旁鼓掌歡呼型小弟,想了想掏出令牌遞給了她的大胖胖。
“放心,小爺說了好生待你,自然不會辜負你!”
你時不時讓小爺來兩拳小爺就很知足了,感動嘛,小爺都要被自己感動了,這是上任沙包熊二楞小爺都沒給過的貼心,更不用說那個顧浪了。
一個勉強夠的到腰間的小娃,一本正經的說出這麼一句話,淚汪汪接過令牌的鄭乙突然沒了一大半的感動。
鄭乙淚汪汪的用剩下的一小半的感動由衷的感謝:“小夭,謝了!你救了我一條狗命啊,不嫌棄的話捶兩拳?”
“……”顧不夭,“洗洗再說叭!”
無從下手,真不該扔那麼多震滾滾!
柳輕舟:……客氣完了沒,他瞧著地上那個好像活動了!
“欸!他娘的動了!”一直注意著的關宏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