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師父?”
“沒事,走吧!”
“啊?”白笙指著身側的竹籬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青居就在這裏,師父你還要走去哪兒啊!”
風莫扭頭一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一甩袖子,大步走了進去。白笙趕緊跑著跟上,輕拽風莫那寬大的白袖。
一,這先王昏庸,強要了自己兒子的女人,結果父子不和,被兒子暗殺上位,還將自己的兄弟也給鏟除。
一,明明是那女人放浪,勾引先王在先,這才導致的後文。兩人你你的對,我我的對,險些掀了桌子打起來,好在掌櫃的過來勸和。
不在其位,卻其事,似是當事人,的鼻子眼睛一應俱全,不真亦成真,乃人之通病也,古往今來,向來如此。
花拂兮聽連口音也是外地的,聽著格外別扭,花拂兮聽了半才知道他們到底在些什麼。
這家店是一家三口一齊經營的,掌櫃的便是這家店的老板,年紀在四十五歲以上,忙前忙後的店二則是店老板的兒子,老板娘則負責燒飯給來往的客人食用。
許是地處偏僻,住在此間客棧的不過五行人馬,其中便包括花拂兮。
有對年輕夫妻帶著個約莫五六孩子的,為一撥人;有兩個風塵仆仆的年輕男子,為一撥人;還有十多個壯漢,個個手持大刀,似是押運著什麼東西,為一撥人;再有便是一個瘋瘋傻傻穿著破爛的女叫花子,此為一撥;最後便是花拂兮。
夜已黑,花拂兮便喊來店二要了幾盤菜,想著吃完便洗了歇息去了。
菜剛上來,睡在店門外的女叫花子突然衝將過來,搶了剛放在桌上的盤子裏的一個白花花的饅頭,剛要跑,就被店二給抓住了。
“你這叫花子,父親好心放你在院兒裏歇息,你倒好跑來跟客人搶吃的,真是討打!”著揚手要打,花拂兮忙製止,道了聲“算了”,他這才作罷。
既然客人不在意,他自然不再多什麼,朝花拂兮“嘿嘿”一笑,退了下去。
旁桌的年輕夫婦正領著孩子也在吃飯,聽到這邊的動靜便看了過來,隨後,花拂兮便瞧見那桌的男人牽著孩子,而孩子手裏拿著一個饅頭,走到門口那叫花子跟前,孩子羞怯的將饅頭遞了過去,而孩子的母親則坐在那桌上微笑著看著這一切,目光籠罩著那個的身軀。
真是一對慈愛的父母,花拂兮想。
——
時間過得真快,今,已經是白笙來到不離山的第五個年頭。
提著裙擺,白笙躡手躡腳走進風莫的書房。
風莫倒是頭也沒抬,繼續看他的書。白笙提裙到他跟前,原地轉了一圈。
可當風莫細看她那臉時,差點沒將手裏的二話不全都給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