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有個血魔族頭目一口氣揮動骨刃撂倒五個同伴,最後大口喘息著向周圍掃視,能夠勉強站立的,果然就剩它一個了。
“哈哈哈,殺起自己的同族就像宰雞撚臭蟲,你還真行。”關橫乜斜了對方一眼,然後輕描淡寫的開口道:“吧,魔帥在哪裏?”
“呃……它、它往西北邊的岔路去了。”瞧見關橫打量自己的眼神透著幾分殺氣,這血魔族立刻哆哆嗦嗦尖聲道:“你、你過的,隻要出了魔帥的下落,就不殺我,可得言而有信。”
“好,我不殺你。”關橫的嘴角微翹,臉上泛起一絲戲謔狡黠之色,而後指了指三女:“不過她們幾個可沒承諾不殺你。”
“什麼?!”還沒等這個殘殺同伴的家夥反應過來,卿凰的闍靈劍、若桃的吞雷刃和古桑女的木神杖便已經齊刷刷落在了它身上,打得這家夥四分五裂。
“厲害厲害。”關橫笑著拍手稱讚:“三位的合擊之術果然犀利,用來打怪絕對是無往不利。”
“唰!”聞聽此言的卿凰還劍入鞘,沒好氣的:“哼,你的意思是,我們的能耐隻能清清嘍囉?最後的大將還得你來對不對?”
有幾分不悅的若桃也在旁邊搭言:“就是,公子,你這是瞧不起咱們姐妹的意思嗎?”
“我可沒這麼過,你們少胡猜亂想冤枉我。”關橫搖了搖頭,隨即又揚聲對蟲母、凶蚨道:“喂,西北方可有魔帥的氣息?”
“有是有,但是很微弱。”凶蚨回答:“我想,是因為對方已經跑遠了的緣故。”
“那可得趕緊追……”古桑女剛講到這裏,蟲母便:“不過咱們得先解決‘那些家夥’。”
它所指的,就是襲擊眾多血魔近衛以後,在附近十餘丈外岩壁上停留歇息的野蝠群,這些家夥在方才血魔自相殘殺的時候,顯得無動於衷,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
“那群野蝠把通往地宮深處的岔路堵死了,看樣子咱們必須先解決對方才能過去。”關橫剛剛完這句話,五彩凶蚨便自告奮勇道:“主人,這一戰就讓、讓我來如何?”
“也罷,你去吧。”關橫揮揮手:“心那些野蝠的涎液,那可不是容易對抗的東西。”
“吱吱,主人,放、放心,也許對我們來,野蝠的黏液有可能是大補之物呢。”
完,凶蚨便已經振翅疾飛而去。看到關橫他們臉上有些詫異之色,蟲母便隨口解釋道:“據子母凶蚨具有吞噬敵對生靈部分能力的本事,也許它們這次盯上了野蝠的腐蝕黏液,這倒不是什麼壞事。”
聞聽此言,大家總算是明白了:“嗯,原來如此。”
另一邊,五彩凶蚨已經欺近那些野蝠倒掛的壁頂附近,突然間,對方發出嘰嘰尖鳴,似乎是在威脅它,不許繼續靠近。
“哼,想、想擋住我,你們這是做夢!”凶蚨霎時怒吼一聲,張嘴噴出了無數子蚨,並且發出命令:“上,誅殺全部野蝠,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