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臉狐道:“當時住在峽穀內的髏翅飛蚺自然是不答應,據雙方大打出手,癩頭血蝠王那個時候,實力不是特強,被修理得慘兮兮,就此落荒而逃,從那以後,住在附近的生靈都知道,飛蚺和血蝠王是死仇!”
“那為何血蝠王在被你們追趕的時候會逃進飛蚺的峽穀呢?”若桃:“這個有些不合理。”
“我想,也許血蝠王慌不擇路,或者是想把我們引進峽穀,和髏翅飛蚺發生爭鬥,它好趁機逃走。”
玄鬃花臉狐這樣分析著,關橫道:“但是你們這樣總堵在峽穀外麵也不是事,大家總得要吃要喝要生活,不可能無限期的僵持下去吧?”
“關爺的是,其實我也正在為這件事情頭疼呢。”
花臉狐有些尷尬的道:“畢竟我們幾個獸族、禽族都是臨時湊在一起聯手的,時間久了誰都撐不住,而且大家內部已經有了怨言,我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倘若就此撤退,放棄追殺血蝠王及其爪牙,那就等於前功盡棄,過不了多久,這家夥必會卷土重來,以它的狠毒心思,必會找我們的麻煩,大家都得被各個擊破,遺禍不。”
“嗯,這話有道理。”聽了對方所,關橫低頭思考,旁邊的芫歆道:“關橫,在這裏碰到它們,總不能視而不見吧,再了,那個癩頭血蝠王一聽就不是好東西,應該順手除掉才對。”
聞聽此言,卿凰也微微頷首:“姐姐得對。”
“那好吧,花臉狐,待會你隨我們一起進入峽穀。”關橫道:“我會派出同伴尋找那血蝠王的下落,或擒或殺,如果髏翅飛蚺敢為難你,我也會攔阻它,你看如何?”
“如此就多謝關爺和諸位了。”聽了它們的話,玄鬃花臉狐感動的不得了,因為在素不相識、初次見麵的情況下,人家能施以援手,幫這麼大忙,已經是大的運氣了。
於是花臉狐連忙匍匐在地,叩頭稱謝,關橫:“你也不必客氣,咱們走吧,在路上再好好和我關於飛蚺和那個癩頭血蝠王的事情。”
“是,關爺、諸位,請。”著,玄鬃花臉狐站起身來,領著眾人往峽穀入口走去。
在路上,花臉狐了一些情況,讓大家對血蝠王、髏翅飛蚺有所了解,尤其是那個血蝠王,在附近一片簡直是無惡不作,嗜血瘋狂之極。
可偏偏血蝠王的本事還挺強,而且手下有一大批“血爪蝠”大軍,跟隨它到處作惡,殺戮無辜。
這一次住在附近周圍的幾個獸族、禽族實在認識不了對方的血腥殘殺,終於一起聯手發起了反擊,癩頭血蝠王狂妄之極,最開始還真沒把這些自己看來是烏合之眾的家夥放在眼裏,可一交手才發現,對方不好惹!
那是因為禽與獸飽受血蝠王及其爪牙的殘害,讓它們明白了一個道理,不是血蝠王死,就是它們自己亡,既然如此,那就拚吧!
就這樣,雙方展開了數大戰,血爪蝠被殺滅大半,血蝠王受傷不輕,但是“禽獸聯軍”也沒占到多大便宜,各族損失慘重,但它們都知道,血蝠王絕不能留,不把這個害人精宰了,大家的努力等於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