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
“閉嘴！”皇帝聲音薄怒，“你知道那慕老太太今日闖了多大的禍？那東方家的姑娘憑什麼給她下跪行禮？”
那可是九帝身邊的丫鬟啊。
在這底下，都無人敢對九帝的丫鬟如此放肆。
這慕家的老太太怎敢如此……
實在是可氣可恨！
青蘿的身子僵了僵，看著皇帝臉上的怒意，她腦子裏緊繃著的一根弦也斷裂了。
對了，她想起來了。
在幾年前，鳳國有個家族被人滅了門。
那家族，似乎就是東方家。
東方玉似乎是東方家的獨女。
隻是自從東方家族滅門之後，東方玉也不見了，可……這和父皇有何關係，父皇為何如此維護著她？
“不就是東方家的一個姑娘嗎，”青蘿咬了咬唇，“我記得當初的東方家很強盛，可他們自己找死招惹了強敵才被滅了門，如今東方家隻剩下了一個東方玉，那還有何需要在意的？”
難不成是因為司馬炎當年和東方家族的關係較好，父皇才如此維護著她？
可……父皇並不是這種人啊，相比較而言，她是父皇的女兒，更應該是父皇維護之人。
皇帝怒極反笑：“看來你是真不知道，你可知，當年東方玉失蹤之後，她去了什麼地方？”
“什……什麼？”
“她是被九帝救走了，此後才了無音訊！”
九帝從不會無緣無故救人，既然是九帝救走的人，她必然會留在身邊。
青蘿的腦子嗡的一聲巨響，她的目光呆滯錯愕，久久的都回不過神來。
剛才父皇，東方玉是九帝的人？
可她……明明是慕九身邊的丫鬟啊。
“父皇，你們會不會搞錯了，她是慕九的丫鬟，也許當年九帝隻是路過心軟救下了她，但是並沒有把她收下。”
皇帝冷眼看向青蘿：“你就沒有想過，那慕九便是九帝？”
青蘿先是一呆，繼而沒有忍住，一下子笑出了聲。
在這嚴肅的場合之內，也隻有她那笑聲不適適宜的響起。
“父皇，那慕九確實有一分的與九帝相似，就是名字中的這個九字，除此之外，她還有何像九帝？我聽聞九帝向來帶著麵具，從不以真麵目世人，她若是真是九帝，也不會帶著東方玉如此招搖過市。”
青蘿唇角上揚，繼續道：“何況，九帝雖然不知性別，但之前已經有人過，這九帝是個男子，這底下縱然出色的姑娘也不少，但有多少女子能和我家清雅這般優秀？”
“下，還是男兒的下！優秀的女子少之又少，也隻有男子，才能出色到這種程度。”
青蘿的臉上明顯帶著不屑一顧，看皇帝與司馬炎並沒有相信她，她繼續道：“這樣吧，我個證據，我對那九帝也有所耳聞，他的身邊都是女子，從來沒有男人，由此可見，他必定是個男子，不然哪個姑娘如此變態，收這麼多的女子回家？”
無數人猜測過九帝的性別，但最後都認為這九帝是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