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我不管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想要他的性命,我也不管這到底是一個單純的失事還是有預謀的謀殺,我就是不相信他是真的死了!除非讓我真的親眼看到他的屍體,否則,我絕不接受……這樣的謬論……”
夜斯洛瞪著眼前這個女人,她的決絕,她的堅定,她的執著,她眼裏瘋狂燃燒的不顧一切的火焰,令她看起來像一個發光體,愈在黑夜,愈能顯出她的可貴。
“我警告你,不許再將‘楚易倫’和‘死’字聯係在一起!”
“……”
“還有,你愛去歐洲自己去,我不會跟你一起!”
“那不行,”夜斯洛慢吞吞開口,“索亞其現在局勢不穩,我不放心你一人去那個地方。”
“……你為什麼一定要纏著我,放過我吧,算我求你了!”
“沒可能。”他言簡意賅地做出拒絕,又加上一句,“你很愛他?”
“……”
“回答我,你很愛他嗎?姓楚的那小子?”
“與你無關。”
“你的所有一切,與我都有莫大的關聯!”
“憑什麼?”
“憑我愛你!”
“哈,這樣的話你對多少人講過?”
“一個。”
“我不信!”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愛不愛那是我的事……告訴我,你真的喜歡姓楚的那小子?”
“如果我答是,你是不是就會放過我?”
“不會。”
“我告訴你,即使沒有楚易倫,我也對你這樣的種馬男人沒興趣,即便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絕了,我也絕不會愛上你這種禽獸!”
夜斯洛的眼神有短暫的收縮,似乎是被觸怒的獸要豎起眼瞳,但是很快,他的怒火便被強行壓製下來,“你最好不要試圖惹惱我!那對你沒什麼好處。”
“我隻是實話實說,我絕不會愛上一個第一次見到別的女人就想著要強暴她的大色狼!”
“你不會想要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色狼……”
“我想,你已經讓我見識到了——”
“程流離——”夜斯洛幾乎是揭案而起,手邊的桌子砰一聲被他掀翻在地,“你不要仗著我愛你就恃寵而驕!”
“恃寵而驕?”程流離嗤笑出聲,“你以為你是誰?皇帝嗎?你又把我當做什麼?你後宮三千裏爭風吃醋的妃嬪?我告訴你,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我就算……啊……”
夜斯洛怒極地朝她伸臂推去,也沒見他怎麼使勁,她已經飛起來重重落在床上。
也幸虧這豪華的大床鬆軟如雲,她被摔在床上顛了幾顛,還沒停穩,他便一個餓虎撲食撲了上來。
這次和他以往對她輕佻的動手動腳完全不同,他大掌伸出,毫不留情的撕扯。
在幾聲刺耳的帛裂聲後,流離身上絲質昂貴的家居服,轉眼間就成了破布。
她的白皙絕美,如雪凝般細致而粉嫩,全都果裎在他麵前。
她想唾罵出聲,他已經緊緊將她的唇嘬住,深噬淺吮著。
她握緊粉拳去捶打他,卻被他猛地攫住纖瘦的雙臂,單手箝住她的雙腕,用強大的力量固定在她的頭部上方,讓她的赤果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