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夜斯洛已經翻身而下,一把鉗住她的脖子,吼著,“你說什麼!”
哈!終於撓到他的痛處了!
程流離眼中劃過一瞬的興奮光芒,語氣更加睥睨不屑,“我說什麼你當然明白,跟你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想必也都非常清楚……”
男人最怕別人說他那方麵不行,夜斯洛當然也不例外!他哪兒疼她就要撓向哪兒!撓不死他!!
“你……”夜斯洛額角青筋在跳,看樣子已經氣極欲狂。
程流離伸手掰著他捏住她脖子的大掌,繼續輕描淡寫地若無其事地開口,“你早泄,不對麼?”
夜斯洛幾乎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不到三分鍾,當然算早泄……你放心,我不會對旁人說的……唉,你這方麵有問題,還是需要及早就醫的……嘖嘖,怪不得到現在還沒娶得上媳婦,原來……話說,跟你同齡的大叔們孩子都該滿地跑了吧……”
程流離說一句,夜斯洛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到了最後,夜斯洛簡直已經是慘無人色,臉色青紅紫白輪番交替……
他也隻不過是比她大了幾歲,哪裏就成什麼大叔了……
“程流離!你別挑戰我的極限!”夜斯洛從齒縫中一字一句迸出這句話。
像是極力克製自己內心不斷翻湧的岩漿,雖然語氣勉強可以稱得上平穩,但臉色已經差到極致,比黑壓壓的鍋底好不了多少。
“咦,奇怪,我可是為了你好,不然以後斷子絕……”
程流離還在裝模作樣地充無辜,夜斯洛已經一把捂住她的嘴,將她拉進自己懷中,同時也將那句惡毒的詛咒扼殺在她咽喉中。
“我那方麵有沒有問題,我現在就可以向你證明——親愛的,你想試試嗎?”夜斯洛獰笑著,慢慢開口。
程流離的背脊緊緊貼著夜斯洛的胸膛,同時也異常清晰地感知到,後麵有個梆硬的東西抵著她的臀部,她這一驚,幾乎全身毛發都要倒豎起來,“你,你,你……”話都說不囫圇了。
“很驚訝?”夜斯洛在身後低低地輕笑,“以後真刀實槍地做,我保證會讓你更驚訝……”
程流離雕化成石柱,從中學的生理衛生課上她以為一個男人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是不可能第二次……
“還有,不要詛咒我們的孩子!雖然你是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那也不行!懂嗎?”在她耳邊低低地囈語,隨後鬆開對她的鉗製,自顧自走向旁邊的浴室。
不多時,裏麵傳出冷水澆身的聲音。
她進入另一個衛生間去洗漱、更衣。
出來後走進外間的客房,隻見夜斯洛已經衣冠楚楚地坐在沙發上,麵前是一溜排身穿白衣的醫務工作者。
見她出來用下巴向醫生指指,“可以為她檢查了。”
程流離一見這陣勢本能地開始抵觸,“我已經完全好了,不需要再勞煩醫生了!”
醫生看向夜斯洛,夜斯洛坐在那裏不發一言。
醫生隻好上前,將聽診器掛在脖子上,“流離小姐,洛少也是為了您的健康著想,請您配合!”
程流離無奈,隻好坐在那裏,任憑一眾醫生為她測體溫的測體溫,量血壓的量血壓,聽診的聽診,號脈的號脈。
幾分鍾後,醫生們終於忙活完畢,一個字也沒跟她溝通,又複站在夜斯洛麵前,畢恭畢敬地開口,“洛少,流離小姐肺炎處於恢複期,體溫已經完全正常,雙肺的濕鳴也基本吸收,可以不必掛針,再繼續口服一周消炎藥就差不多能完全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