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說這鍋精貴的粥,粥底用老雞湯、排骨和金華火腿燉的湯煲40分鍾至1小時,然後加入日本幹鮑、螺片、基圍蝦、東星斑魚片,最後加入蒜蓉和香菜,可選的配料還有蟲草、燕窩、龍蝦等等。而燉湯的水,用的是冰川礦泉細胞營養水。怪不得煲好的粥這樣回味甘甜,鮮美異常。
程琉璃喝了兩碗,最後瞥了眼定價,才看到小小一碗居然要兩千元,還需提前預定。
從粥館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空中又刮起了大風,夜斯洛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在程琉璃身上,又將她更緊地摟在臂彎中,“身子弱,還這樣不當心,穿這麼少,回頭小心感冒!”
程琉璃本來不覺得,被他強壓在自己懷中,冷熱相衝,忍不住揉著鼻子打了個噴嚏。
她折騰了一下午,再加上剛才又吃得飽,上了車漸漸有些眼皮打架,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直到車子駛進冷玉宅的大門,停在停車場,她仍然迷迷糊糊地睡著,沒有睜開眼。
突然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已經被人抱起。
那種瞬間失重的感覺令她恐慌,她覺得自己像是漂浮在天邊的雲朵中,又像是沉進黑不見底的深潭裏,身體突突地墜落,墜落,迎接她的是沒有底的深淵。
恍恍惚惚中,身子終於落了地,身下是鬆軟如綿的大床。
身體像被什麼沉重的身體壓住,她想要掙紮,卻怎麼也使不上力,瞬間,像是突然回到了以前那個令她痛不欲生的夜晚,那個失去少女貞、潔,第一次被他強行壓在身下的夜晚。
她想要翻身,逃離他的桎梏,卻被他順勢抬起腰,將大大的軟枕墊在她身子下麵,架起她的雙膝,用一種野獸般殘暴直接的方式,將她沾有。
一波一波的衝刺中,她睜著大大的眼,可以看到天花板正中央一塊琉璃中映出自己蒼白的臉,無助的,失神的,飽含屈辱與痛苦的臉。
歐式大床在他劇烈的動作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很熟悉,與以往任何一次歡噯時毫無二致,可是此刻聽著那種聲音,她恨不得自己立即死去!
淩亂地抬起手,想要捂住耳朵,可是整個人都被夜斯洛牢牢地抱住,根本動也動不了,想哭,咽喉哽住,也是發不出聲音。
從頭到尾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隻感覺到刻骨銘心的痛,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痛得撕裂一般,五髒六腑都跟著痙攣扭曲……
有那麼一刻,她多想把自己變成空蕩蕩的一副軀殼,不再有血肉,不再有靈魂,不再有知覺,不再有記憶……
如果真的這樣,是不是就不會再痛?
是不是?
痛極了,模糊中她發出輕輕的啜泣聲,可那啜泣聲早已淹沒在夜斯洛急促的喘息聲中。
等到一切結束,她幾乎失去半條命,臉上的淚痕早已幹涸,和夜斯洛淌下的汗珠融合在一起,像是……什麼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