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擊耳光狠狠地扇在淩莎露的臉上,她被這一力道十足的巴掌掀翻在地,臉上又紅又腫,火辣辣的痛!
狼狽地起身,她眼裏噙著眼淚,居然看也不敢再看夜斯洛一眼,帶著滿臉的掌摑印痕,匆忙抱起自己的衣物,慌不擇路地離開。
身後,夜斯洛起身,走進淋浴間,去衝涼水浴。
是的,他的確想要,想得快要發瘋,身體脹痛得幾乎快要爆炸。
可是,他想要的卻隻有那一個人……
已經是夏初時節,沒有經過任何加溫的水衝在身上仍是很涼,激出一些小小的粟粒疹。
然而衝涼了的隻有他的皮膚,怎麼也澆不息心中的穀欠火,骨子裏血液裏他仍是滾燙炙熱,難以忍耐!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本來可以讓他紓解這一切!
可是,一觸到淩莎露滑膩的身體,聞到她身上那股濃鬱的香味,他就覺得她汙穢、肮髒,齷齪……
他是怎麼了,這麼多年,他從不在乎跟自己上床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又或者有過幾個男人。
曾經的他甚至認為像A-V女優般的姓伴侶經驗老道,懂得情趣,會帶給他更極致的感官享受。
可是現在……
除了那個女人,他不能接受其他任何女人。
有多久,他沒有過女人了?
自從得知程琉璃有孕之後,他就一直強壓自己的穀欠望,而她住院後,他更是連夜晚擁抱的那一點慰藉也沒有了。
壓抑得太久,剛才經過淩莎露這麼一鬧,穀欠望的浪潮從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洶湧澎湃湧出,對一個男人來言,簡直就是太殘酷的折磨。
可是,他不想不能也不願再同別的女人發生任何親密關係。
是的,別的任何女人!
她們身上沒有程琉璃那種淡雅的清香——不是來自任何香水而是身體本來散發出的體香——這種味道能令他在三米之內,不用回頭也能知道她的靠近。
還有她隱忍的壓抑的卻情不自禁對他的反應,那麼可愛,那麼誘人,那麼那麼令他難以把持!
以至於在經曆過這個女人之後,他就再對其他的任何女人統統失去興趣!
荷爾蒙仍然是有反應的,可是身體有他自己的意誌,即使美女再懷,他亦無法再與她們做出那種親密之事。
沁涼的水流不斷衝刷著……在過了很久之後,才逐漸紓解帶去了身體的穀欠望之火,而在心裏,一種愈來愈強烈的衝動卻令他再也壓抑不住。
關水,簡單地擦拭了下頭發,披起一件睡袍他赤著腳,就打算衝到地下室,去見那個讓他又愛又恨又魂牽夢縈又無可奈何的女人。
腳步在剛跨出房門之後又立即停頓。
現在這樣急衝衝地下去找那個女人,算什麼呢?別忘了他現在還處於與她的冷戰期間!
剛才親自下去為她擦藥,已經是情難自已了,再讓那個女人看出他對她放不下,離不開,指不定還會使出什麼樣的幺蛾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