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如此緊窒,如此狹小,他幾乎是咬著牙,忍受著身體的顫栗,勉強地停留片刻,再繼續一寸一寸地攻城略地……
悍猛凶烈的動作,汗如雨下,卻完全是夜斯洛一個人的獨角戲。
直到他在她身體裏粲然爆發,她依然是動也不動,沒有絲毫反應。
夜斯洛喘息著撤出自己,不知為什麼,他竟有種自己是在“殲-屍”的錯覺與罪惡感。
可是,沒過多久,他身體裏的火苗再次升竄起來。
翻過身,他拉起她潔白的小手,從手背開始,順著她的藕臂一直吻到頸部,然後又從頸部滑到胸前……
再次進人,他盡情地釋放著自己,他真的好想再多愛她一點,身體的穀欠望一點也不肯稍息安靜。
整整一夜,他控製不住地輕憐蜜愛,一次又一次,反反複複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清晨,穀欠望的火苗才暫時熄滅。
要了她一整夜,現在的他感覺精神好極了,一點疲倦的感覺也沒有,就好象所有積壓的鬱氣全都一掃而空,神清氣爽得不得了。
而程琉璃卻依然昏睡著,一點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夜斯洛輕柔地替她再次更換了臉部的膏藥覆貼,並將全身上下清洗幹淨,穿好她來時所穿的那襲睡衣,程琉璃依然深深地昏迷著。
皺著眉心,夜斯洛按響了喚人鈴,阿馳兩兄弟從門外進來,“洛少,是不是要把人送回去?”
“她怎麼還沒有要清醒的跡象?”吸進迷藥的人若要清醒,一般是從深昏迷到淺昏迷,然後才會逐漸醒來,眼前程琉璃這個狀況,沒有個三五小時看來還是醒不了的。
“這個……”阿馳局促地搓搓手,“琉璃小姐體重較輕,看來藥物的劑量是給的有些大了,下次我們會調整劑量……”
夜斯洛不滿地冷叱一聲,“廢物!”
當程琉璃從睡夢中懵懵懂懂地睜開眼,發覺天色已經臨近中午。
奇怪,昨晚她被樓上的噪音從睡眠中吵醒,沒想到隻清醒了一小會兒就再次昏睡過去。
而且,一夜無夢——
而且,居然一覺就睡到了大中午——
而且,整個冷玉宅的人竟沒一個人前來叫醒她——
真是咄咄怪事!
她抻抻懶腰坐起身來,卻發覺雖然睡了那麼長時間,可身體又酸又軟,像是跑了八千米,雙腿累得連提都提不起來。
當然,她又怎麼能夠知道,整整一晚的時間,夜斯洛就像嚐到蜜糖的熊瞎子,要了她一次一次又一次……
承受了那麼多,身體不酸不痛才會怪!
旁邊的桌子上仍然放置著那盒膏藥,擰開,散發著淡淡的馨香與藥香。
程琉璃解開覆貼,準備換藥,卻發現臉部創麵的傷口仿佛是剛換過藥的,藥膏還是濕潤的,她知道等上幾個小時藥膏會變幹,難道是因為氣候濕潤,藥膏揮發得也比較慢?
她疑疑惑惑地放下盒子,再次回想起昨晚那似夢似幻的一幕。
真的是夜斯洛嗎?
不是他,又會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