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入口即化,有種近乎強烈的醺香,沒過多長時間,她感到自己的神智清明了一些。
烏眸流轉,這才發現自己隻身著一件太過暴露的絲質睡衣,而楚易倫也是一襲純白的睡袍,半敞著領口,露出足以令所有女人臉紅心跳的美妙胸膛。
兩人交頸而臥,身上蓋著同一方被衿,此刻她還被他抱在懷中,胸前的高聳幾乎是緊貼著他的胸膛,可以感受到他緊繃的胸肌,以及胸膛裏“噗通、噗通”急速跳動的心跳。
這真的不是夢嗎?
她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劇烈的疼痛令她悶哼出聲——
該死的!真的不是夢!
“不,不要咬,我會心疼的……”白皙如瓷的男性手指伸過來,拇指愛撫地摩挲過她被咬痛的嘴唇。
下一瞬,她的唇瓣被楚易倫的雙唇覆蓋,還是像以前那樣,他嘴裏有股好聞的青草氣息,像是開滿漫山遍野的薰衣草,淡淡的,馨香的,清涼的……
不,和以往又不太一樣,他的吻不像以前那樣淺嚐輒止,而是帶著類似疼痛的霸道,不顧一切地躋身而入。
近乎貪婪地,吸吮著她芳甜的津液,矯健靈活的舌,糾纏著她的********,不顧一切地想要與她纏綿共舞……
不,這不是她記憶中的楚易倫!
楚易倫驕傲如斯,從來不會強迫她做自己不願做的事情,不會強吻她,更不會這樣穀欠望勃發地抵著她的下麵——
她已經被夜斯洛調教過太多太多次,太清楚明白那硬腫如鐵的東西是什麼,對女人而言又意味著什麼。
掙紮變得激烈起來,她剛從昏迷中清醒,還沒有太多力氣,可是並不妨礙她抽出手掌,將一記耳光摑在楚易倫的臉上。
那是一記非常孱弱的回擊,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軟綿綿更像是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龐。
可是,那記耳光所蘊含的含義幾乎讓兩個人同時停了下來,互相不敢置信地望著對方。
“流離——”楚易倫伸手抓住程流離的手腕,黯綠色的眼睛深邃而痛楚,“我不可以吻你嗎?”
“你不是死了嗎?”程流離失控地咆哮起來,因為虛弱而低低咳嗽了幾聲,
“10個月前,你不是因為飛機失事早就陳屍海底了嗎?現在又這麼活生生地出現在我麵前,到底算怎麼回事?”
楚易倫挺直的背脊仿佛有一點刺痛在全身慢慢擴展開來,眼底變得更加黯綠,下巴也漸漸緊繃。
“這件事,說來話長——”
“那麼,我在哪兒?你把我帶到了什麼地方?”目光突地沉黯了下去。
如果沒有記錯,她昏迷之前,應該是被夜斯昊用匕首釘在床頭,並且下了勁力猛烈的春藥……
那麼,她到底有沒有被那個yin魔……
“放心,你現在索亞其皇宮,很安全,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你——”
“我有沒有,有沒有被夜斯昊……”她嘶聲喝問,伸手緊緊地抓住楚易倫的手臂,指甲幾乎深陷進他的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