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
“真……的假的?我剛剛連球的影子也沒有看到!”
“這就是立海大附中的部長的實力嗎?”
在場外圍觀的北海道椿川學園的隊員紛紛用驚懼的眼神看向幸村精市,嘴巴驚訝得合攏不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又小聲議論起來。
“我說……剛剛我們慫恿部長去挑戰他真的是對的嗎?好歹對方也是立海大附中的部長,實力怎麼會差呢?”
“剛剛不是我提議的,我明明說了要撤的啊。”
“那是誰讓部長去挑戰他的?”
話音落下,部員們的視線齊齊落到他們當中的一個人身上。
被隊友們用指責的眼神看著,這位男生的後腦勺流下大滴的汗,表示壓力很大:“我……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部長真當真了……”
“再、再來,剛剛那個隻是意外!”從震驚的狀態中回過神,鐮倉澤人強壓下內心的不安,重新握緊了網球拍,彎起腰作出準備的動作,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正在微微發抖的手。
“那就如你所願。”幸村精市微微一笑,向上拋起球。
揮拍,擊球!
啪!
隨著一聲清脆,黃色的小球以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準確無誤地壓到鐮倉澤人這邊的底線上。
鐮倉澤人連還擊的機會也沒有,這一局就結束了。
“30:0!”
“……部長這是在發泄剛剛沒能上場的怨氣嗎?”切原赤也下意識抱著手臂往遠離幸村精市的方向挪開了一些。就算是站在場外,他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從幸村精市身上傳來的那種駭人的氣息,實在太可怕了。
柳蓮二的目光從千葉桃子身上掃過,又落回到幸村精市身上,遲疑開口道:“不,幸村這是……”
“啊?你說什麼,柳學長?”切原赤也一愣,側頭疑惑地看向柳蓮二。
但是柳蓮二卻沒有再說什麼了,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網球場內。
不過兩人的實力差距,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這場特殊比賽的結果。
隻是未能等到最後,比賽才進行了不到半場——
啪!
鐮倉澤人手中的網球拍應聲落地,他雙眼失神般跪倒在地上,瞳孔似是失去了焦距一般,渾身冷汗直冒。
正在場外的北海道椿川學園的隊員們見狀,也顧不得正在進行的比賽,立刻跑了進來,圍到了鐮倉澤人的身邊。
“部長,你怎麼了?!”
“部長,你沒事吧?”
“怎麼突然握不住球拍?別嚇我們啊……”
鐮倉澤人直直盯著地麵,顫抖出聲:“那個人的網球,好……好可怕……”
“啊?部長你說什麼?你說那個人是……”其中一位部員立刻反應過來,下意識抬頭看向對麵場上氣場極盛、依然處於風雲不驚狀態的幸村精市。
呆愣地看著幸村精市那件正迎風飄揚、依然粘在肩膀上紋絲不動的外套,他突然驚呼出聲:“啊!我想起他是誰了。”
所有人立刻看向了他。
男生比劃著,語氣急促地說道:“你們記得《網球月刊》上的那篇專訪不?就是五月份那個——立海大附中的部長,被稱為神之子的幸村精市。去年全國大賽總決賽上單打一號的選手。我好像聽北園桑提過,跟他比賽過的人,在過後的好一段時間都無法彈動,甚至不能再進行網球比賽……”
聞言,他的同伴立刻露出一臉“臥槽”的驚悚表情。
“你……你怎麼不早說!”鐮倉澤人虛弱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