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薑承曄和寒羽帶領四大學院的學生參觀桃源學院,順便讓他們熟悉一下環境。
寒羽不喜熱鬧,便想尋個借口溜走,可是天不遂人願,剛提出來,就被薑承曄連後路都給堵了。寒羽沒轍,隻能繼續消磨時光。
就在墨寒羽百無聊賴的時候,雲清來了,見到寒羽,規規矩矩地向眾人行禮,才道:“公子,徐老師讓你去練武場找他,他前幾日跟你說過,今日和你切磋武藝的。”
前幾日?我好像沒見過徐老師吧!又怎會有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眼下能脫身便好。
隨即從善如流道:“哦!這兩天太忙,差點兒給忘了。”
轉過身對著眾人抱拳:“抱歉,各位,失陪了。”隨後對薑承曄道:“薑兄辛苦你了,我先去了,麻煩你照顧大家了。”眼裏閃著狡黠的光芒。說完,轉身便走,留下薑承曄站在原地幹瞪眼。
來到練武場,果然,徐信澤已經等著了。
“多謝老師幫忙!”寒羽行了一禮,道。
“不客氣,隻要你今日陪我練痛快了,什麼都好說。”說完,也不待寒羽反應,便直接持劍攻過來,“看招!”
寒羽急忙喚出寒冰,與之交手,兩人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
而薑承曄和四大學院的人,都跟過來了,美其言曰:一睹為快!實則不知多少人是為刺探寒羽劍招而來。
隻不過,即便他們看,也不一定能看清楚,畢竟兩個人的速度,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
漸漸地,徐老師額頭上不知是因為陽光太烈的原因還是因為損耗大太,已經布上一層汗珠,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閃閃發光。
反觀寒羽,臉上一滴汗珠都沒有,依舊雲淡風輕,俊逸無比,陽光灑在一襲白衣之上,褶褶生輝。
“俞小子,這不是你的真正實力吧!”徐老師說道。
“確實不是,老師隻說陪你練痛快了,並未說我一定得使出看家本領啊!不是嗎?”
“好!再來!”
“樂意奉陪!”
最後,寒羽和徐老師對練了一個下午,寒羽都覺得肚子餓了。而北炎學院的人一直在觀望,甚至後來其他學院的人都來了,練武場還從未如此熱鬧過。
“不練了……好爽啊!好久……沒這練過了。”徐信澤以劍撐地,大口喘著氣。
寒羽額上也有了許多晶瑩的汗珠,手腕一動,將寒冰劍收起,接過雲霄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珠。
“徐老師,若無其他事,我便先回去了!”寒羽氣息平穩地說道。
“等等……不如一起去吃晚飯?”
“多謝老師,隻是我想先回院子梳洗一番,換身衣衫,老師去便好,學生告退。”
經他這麼一說,確實,一番打鬥之後,兩人都有些發絲淩亂,衣服也有許多褶皺。
“好吧!”
寒羽點了點頭,便帶著雲霄離開了。一看寒羽走了,四大學院的學子也漸漸離開了。
夜幕降臨,月光透過竹葉的間隙,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竹園裏靜悄悄的,隻有寒羽的臥房依舊亮著燈,寒羽靠在浴桶邊沿,閉目養神。
忽然,寒羽猛然睜開眼睛,眼裏有著冷意,迅速跳出浴桶,扯過一旁衣架上的衣服穿好,頭發隨意披散著,打開臥房的門,冷冷地看向門外。
“不知王爺大晚上的不睡覺,來我這小院所為何事?”寒羽淡淡地問道。
“怎麼,俞公子不打算請本王進去坐坐嗎?”君奕墨站在院外,看著站在廊下的寒羽,揚聲問道。
寒羽無奈,隻能讓他進來,走到院中桌旁坐了下來,“不知王爺有何事是我能幫忙的?”
“俞公子,本王有些問題想問你,不知公子能否解答?”君奕墨看著近在咫尺的人,說道。
“王爺盡管問,若在下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認識一個叫墨寒羽的人嗎?年歲和你相當。”說完,緊緊地盯著寒羽的臉。
“抱歉,在下並不認識此人,況且,在下來桃源學院之前,一直都待在家裏,再加上我喜靜,經常都是獨來獨往,人脈不廣,朋友也少,恐怕要讓王爺失望了!”寒羽麵無表情地回答著。
“無妨,不認識便算了。麻煩你了!”說完,起身就走。
過河拆橋!寒羽衝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轉身回房,睡覺。
第二日一早,等寒羽完成早課,來到比試場地的時候,比賽已經快開始了!
所謂學術交流會,也就是幾個學院選出代表,參加比試,在比試的過程中,互相學習,相互交流。而比賽場地設在章華台,這一次,整個章華台都啟用了。評委席設在章華台一旁的高台之上,能夠遍觀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