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正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靜靜的喝著酒。
李秋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然後道:“然哥,你要見的人,我已經帶來了。”
蘇然一眼掃過,隻見此人身穿著一套整潔的西裝,手提著一個提包,中年的臉上發福的樣子,顯然,他吃的很好。
蘇然笑了笑,道:“坐啊!”
那個人忙點頭陪笑道:“多謝然哥。”坐下時,又道:“在外麵都聽說然哥的英雄大事,隻道然哥必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不想然哥竟然如此年輕,真是有誌不在年高啊!”
蘇然微笑道:“吳組長真是過獎了,再怎麼說,我這間藍蝴蝶還是要靠吳組長多多關照的。”
吳組長卻道:“我哪有那麼大的權利啊!”
蘇然啜了一口酒,道:“誰不知道海風工商行政管理總局紀檢組組長張嘯然的大名?”嗬嗬嗬!”若是吳組長沒這麼大的權利,我想縣長也可以去吃屎了。
張嘯然給他說的頓時臉紅了。
張嘯然是海風工商行政管理總局紀檢組組長,海風人民都知其是個見高拜,見低踩的大貪官,據說他和黑道的許多幫會都有勾結,就連縣長都畏懼他三分。
蘇然見他臉紅,頓時撇開話題:“言歸正傳,這次找吳組長來,是有要事相求啊!”
張嘯然動容道:“什麼事?”
蘇然道:“我最近在維多利亞港采購了一條客輪,可是在這黃海實在是無用武之地,為了讓咱X市市發展的該撒嬌大概會采用日今年春運,我想。”說到這兒,蘇然並沒有說下去,隻是看著張嘯然,舉起酒杯啜起酒來。
張嘯然自然識趣,笑著道:“原來然哥是想要競標碼頭啊!”
蘇然笑道:“嗬嗬嗬!我也是為了能讓我的客輪有用武之地啊!”
張嘯然拍拍胸膛敞開嗓子道:“沒問題!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他話剛放下,隨即沉下臉去,道:“隻是。”臉上生出了難為之色,仿佛要他去騙老爹的錢似的。
蘇然會意,也撇開嗓子道:“李秋,在大鵬為吳組長訂的晚餐叫了嗎?”
李秋忙道:“就差二位的光臨了。”
張嘯然忙搖手道:“不不不!”然哥,我絕無此意,我隻是想說。
蘇然搶道:“吳組長優化不放直說,這裏沒有外人!”
張嘯然聽了,心裏是一陣倉促一陣歡喜,道:“我想說,這次競標的碼頭的除了咱X市內最有實力的企業家以及最有的勢力的大哥外,還有其他的地方的人。”
蘇然皺眉道:“還有誰?”
張嘯然道:“咱X市內的就有吳氏集團的吳仁義,天鋼公司的小內,以及投資家李子樹,還有。”
蘇然道:“還有飛龍堂的劉叔,對吧?”
張嘯然點頭。
蘇然笑道:“外來的呢?”
張嘯然道:“J市風華幫的朱曉福,還有澳門的企業家黃昊迦,還有一個來曆不明的人,此人的身份我調查不出來,就連他用的身份證都有點假。”
蘇然道:“這也能競標?”
張嘯然笑了,笑得很狡黠,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蘇然也笑了。
“然哥,拜訪一個天鋼公司的小內,哪用你親自動身啊?”李秋道。
蘇然整了整身上的西裝,然後道:“你看我這身打扮如何?”
李秋笑道:“說實話,我還真看不慣!”
蘇然道:“慢慢就看慣了,走吧!”
李秋道:“真的要親自動身?”
蘇然道:“先禮後兵嘛!”現在的社會是講文明的。
李秋笑了。
第四十六天鋼公司